青言知道:“李府尹死了,他的屬下抗旨不遵外逃。”
陸競陽驚訝:死了?!
羅絨兒更驚訝,死……死了?柳老爺的信中不是說被抓?怎麼就死了?什麼時候死的?死了多久了?“你怎麼知道!”這麼大的事柳老爺都不知道!青言沒出過門怎麼知道的!
青言不驚訝:“二爺派人回來說的,罪犯伏誅,有人逃出,讓關好門窗,不要外出,謹防出事。伏誅不就是死了?難道……不是?”
“你怎麼不早說!”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憋住的!”
青言憨問:“姑……姑娘和公子也沒……問啊……”隨便問問,家裡人都知道。
羅絨兒哪還有空‘伺候’陸競陽,急忙去給柳老爺回信。
信裡自然不會透露他們現在還被叫姑娘、公子的尷尬處境。
又帶著能輕易得到如此重大消息的拿捏。
——李大人已伏誅。
羅絨兒順便提筆,給父親和往日的叔叔伯伯都回信問候,迎刃有餘的退回了那些厚禮,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過,提到崇崇叔叔主審最近忙,不敢讓諸位拜訪,有時間她和競陽回去看他們。讓他們安心行事,沒有大事。
寫完,封存,讓人送出去。
關於那個位置,她更不可能放棄了。
陸競陽麵色擔憂,他沒想到二弟是主官,這麼大的事,他一點都沒有漏出來。
難怪昨晚沒回來。
相比這樣的大事,確實不用因為他和絨兒這點小事特意回來:“你先睡吧,我等會二弟。”
羅絨兒也想等,似乎看陸輯塵一眼,他們也真的參與了這件大案要案,即便現在,她都有種莫名的身在局中的感覺。
這便是更深層次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嗎?
“你還懷著身孕,熬不住,去睡,再說二弟也不見得回來。”
“我陪你,讓廚房煨上湯,等他回來能吃口熱的。”
“還是你細心。”
……
一個時辰後。
陸競陽將妻子小心的放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去母親院子裡等。
林姑姑看見了,起了燈,披了衣服從裡麵出來:“公子,去睡吧,二爺未必回來。”
“我也睡不著,等會。”他每次進山,二弟都會在大門口等他。長大了,難得他等他一次。
等等吧,萬一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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