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陸大牛沒否認。
羅絨兒扭過頭,呼吸裡都是痛苦的怨氣:“我還不如死了!也好過讓兄弟姐妹笑死!”
……
一大早。
林之念收了弓,看著冬枯拎著少了一半的漿糊和剩的公告回來。
冬枯心虛的仰著頭:“她們鬨那麼大的動靜,奴婢總要給她們一個交代。”
林之念重新拉弓:她也沒說什麼。
……
羅絨兒撐著虛弱的身體,不顧陸競陽勸阻,去給婆母請安。
鬨了這麼大動靜,她如果不去,豈不是顯得她心虛。
何況,她必須要摘清自己,否則陸大人、老妖婆怎麼想她?這就是一次意外,誰也不怨的意外:“羅紅,那邊怎麼了?”
陸府打掃花園的下人,圍在公告欄前,竊竊私語。
“我就說進來的人心術不正,看著就不像好人。”
“那也不能連自己小姐都害?”
“不會是兩人合謀,沒苦硬吃吧?”
“也有可能是覺得生生病對孩子好呢。”
周圍一片笑聲。
羅絨兒虛弱的坐在欄杆處。
羅紅擠過去看著公告欄上的內容,頓時氣得嘴角顫抖,恨自己識字!
這些人怎麼能……
能……
“是不是她?”
“是她,害自家小姐。”
“我還是覺得是養胎秘方。”
“打胎秘方差不多。”
嘻嘻竊竊。
“說不定是雙簧?”
羅紅漏風的牙,險些氣歪。
白色的紙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她什麼時間出府,途徑了哪一處,路上和哪幾家的攤主說過話,後麵還印有攤主的手印。幾時幾刻路過過胭脂鋪子,和她家小姐對什麼發物有反應的詳細講解,每一條都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下麵,下麵就是其他出府人的路徑和辦的事情。
一共十人,能接觸到她們小姐的女侍三人中,隻有她,隻有她去了胭脂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