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找小主子小時候用過的東西,哪怕是睡過的……”
——皇後娘娘駕到!——
錢嬤嬤和永壽聞言嚇得立即分開,皇後娘娘怎麼來了?皇後娘娘……
永壽急忙要出去迎。
皇後已經進來了,人未顯,聲音已至:“現在枝花都號不了你的脈了,本宮看看誰架子這麼大,病了還把大夫趕走,枝花,去給她號脈,有本宮給你做主,她不敢怎麼樣你。”
永壽跪下。
錢嬤嬤看著她的娘娘,瞬間翻下床,噗通跪在了地上,她的小姐……
眼淚奪眶而出!
她不值得娘娘費心!
枝花嚇了一跳。
皇後也驚了一瞬,怎麼會這樣?
永壽立即出去,將所有人屏退兩丈,自己守在門口。
張嬤嬤不敢置信,不是隻是染了風寒,頭發怎麼白了,急忙上前扶人:“姐姐,你這是……”
錢嬤嬤沒臉起來,更沒臉讓皇後娘娘親自來看她,那麼多證據擺在眼前,明明皇後娘娘肚子裡的孩子怎麼算也該是徐大人的,卻像了皇上,難道這還不奇怪!
她卻毫無所查,她該死,是她害死了小主子!
“你快起來,還病著。”短短兩天,蘇萋萋就發現她好像變了一個人。
“小姐……”
蘇萋萋突然看向她。
張嬤嬤也收了扶錢姐姐的手,小姐這樣年少的稱謂,她們多年沒有在這樣的場合叫過了。
蘇萋萋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身邊第一大侍女,何事讓她遭如此重創!
蘇萋萋目光一點點嚴肅
,揮揮手。
張嬤嬤帶著枝花快速出去。
張嬤嬤看到永壽在門口,愣了一下,試探性的跟著站在他身邊。
永壽沒有阻止,或者說他當初沒有帶兩人出來,就是這件事她們可以聽,都是從府邸開始跟著娘娘的,這件事早晚知道。
蘇萋萋看著錢金:“出什麼事了?
錢嬤嬤哐哐哐給主子磕頭。
蘇萋萋就坐在那裡看著她磕,目光冷靜到可怕。
錢嬤嬤抬頭,額頭染血:“小姐,三皇子他……三皇子是莘嬪的孩子,奴婢沒有見過剛出生的小主子……”
蘇萋萋的手瞬間攥緊坐下的椅臂,護甲折斷,紮入肉裡。聲音卻依舊穩定:“為什麼突然這麼說?立秋宴那天發生了什麼?”
錢嬤嬤將聽到兩個不入流的小太監的胡言亂語,還有這段時日她讓永壽打聽到的莘嬪娘娘照顧小主子的事,全說了一遍。
這種事在她們這裡不需要確切的證據,她不就是因為這一點,才在聽到兩人閒話的一刻,就肯定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