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的甜香,讓他出下頭,不醉的酒直衝天靈,他嗯了一聲,具體嗯了什麼完全沒有聽清,後來似乎又答了什麼,又似乎沒有。
他就在椅子那麼坐著。
他怕嗎?
不是怕,確切點說,不能叫怕,如果怕,他就不敢站在那裡,今天也未必敢站在窗下。
陸輯塵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是戰場的延續一般,鎖定獵物後的沉默和靜止,還有先於一切帶來的氣血翻湧。
這一切讓他謹慎、鄭重、甚至敬畏,唯獨沒有怕。
他願意每次‘撕扯’,哪怕對戰結果是兩敗俱傷,即便流出的血都會是熱的!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讓他想退,就是戰火中的紅纓槍直插胸口,都是值得的反撲!
他那天沒有醉,他很肯定。
但她真的站在他麵前,一襲長裙曳地,他還不如喝蒙了的酒鬼,至今隻記得她那時的氣息,忘了她問自己什麼。
他仰頭,在他眼裡,她的美,闊彆幾個月,猶如心魔花,開的更為迷途絢爛,周身都是她的氣息。
她伸手,似乎想推推他,又似乎不是……
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他以為他會小心試探、謹慎進攻……
不是,他幾乎迫切的將人拉入懷裡,一切理智不在,狗屁不通,除了對她忍到極致的欲念,什麼都沒有!
他愣頭青一樣,直接!橫衝直撞!
他那天身上還有傷。
現在想想,傷也是他敢肆意妄為的籌碼……
她那天也的確沒有推開他,烈到極致,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