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對A丶對K和同花AK丶KQ這樣的大牌差,但又比不成對或小對的雜牌好。
他環視了一圈其他的堵客,然後皺了皺眉頭。
玩德州撲克,觀察對手的表情是個很重要的技巧。
但現在這個技巧很難用了,畢竟有些堵客連臉都沒有。
「牛馬,把我的臉打爛。」
劉正突然道。
「啊?」
牛馬一臉懵逼。
「快點,你不想贏錢了?」
「什麽時候輪到你指揮大爺我了?」
牛馬嘟囔著,朝他臉上踹了一腳。
它的力度把握得很好,隻是把劉正踹毀容了,沒有傷到他的眼睛和腦子。
從被踹爛的鼻孔擤出兩團血沫,劉正扔出了一張白色的籌碼。
「加注!」
「上來就這麽大?」
牛馬被唬了一條,差點伸出蹄子把籌碼扒出來。
「拿一對A還不大,不會就趴著。」
劉正一點也不客氣。
「你他麽找揍是不是?」
牛馬眼睛瞪得老圓。
「而且你丫的拿的哪兒是一對A,明明是一對9。」
???
無論是荷官還是堵客的目光都向他們聚集。
這兩個貨,到底是來說相聲的還是堵博的。
會不會玩啊?
「不跟。」
坐在劉正旁邊的狗頭人想了想,扔掉了牌。
「不跟。」
「不跟。」
「不跟。」
一共6個玩家,四個選擇了棄牌。
剩下的那個鰻魚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對著劉正冷笑。
「我們是不是認識?」
他眯著眼睛說道。
鰻魚頭不說話,隻是冷笑。
「我想起來了,脫了衣服差點不認識你了。」
劉正恍然道。
送第一單的時候,這家夥咬掉了他一塊肉。
今天它沒穿保安服,細長的鰻魚頭直接從胸腔裡長了出來,看上去就像一朵搖曳的插花。
「你的肉,很香。」
鰻魚頭終於開口,語速緩慢,語氣戲謔。
「謝謝,你看上去也不錯。等我把你的褲衩子也贏掉,再一口吞掉你的死魚頭。」
劉正認真地說道。
「發牌吧。」
他把一個黃色的籌碼扔給了魅魔荷官。
「老板真大氣。」
魅魔荷官把籌碼塞進領口裡,朝劉正露出一個甜膩的笑容。
下完第一次堵注,接下來是發三張公共牌。
一張紅桃A,一張梅花5,一張紅桃K。
「帥哥,還是你說話哦。」
魅魔荷官說道。
「三條A還有什麽好說的,大你。」
劉正扔出了剩下的5個白色籌碼。
「我有,一張A,我不信。」
鰻魚頭盯著他看了半晌,緩緩道。
「不信你就跟咯。」
劉正往後一仰,觸手卷著威士忌放到嘴邊。
「差不多得了,人家一對A,你一對9,跟個屁啊。」
牛馬勸道。
「你再拆我台,我立馬梭哈。」
劉正瞪了它一眼。
「你敢!」
牛馬拍地而起。
「它手裡有天」
他張嘴就要喊。
「好好好,三條A就三條A。」
牛馬堵住了他的嘴。
「呸呸呸。」
劉正一頓狂吐。
這王八蛋的蹄子一股屍體的複合臭味。
「快點吧,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他用威士忌漱了漱口,催促道。
「不跟。」
鰻魚頭捏了捏底牌,終於還是放棄了。
「嘁,算你跑得快。各位觀眾看好,三條A!」
劉正卷起底牌,狠狠地摜在桌麵上。
一對9迭在一起,就像兩個人在生命的大和諧。
「咦,原來不是啊。抱歉抱歉。」
他笑眯眯地把籌碼摟到了自己麵前。
渾然無視其他堵客吃人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