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做不到。」
他遺憾地說道。
就算牛馬和他再熟,也不會無限縱容,哪怕他給錢。
根據劉正觀察,這家夥自尊心其實還是挺強的,而且種族認同感也不低。
不然它為什麽非要找牛馬認親戚,還找個牛馬老婆。
種族對這些詭異居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而以牛馬的實力來說,那些同族又真的能給它多少助力嗎?
「那就沒辦法了,你走吧。」
店主擺了擺手。
「店主,再通融通融嘛。彆看我這樣,在大都會也算小有名氣。你要有什麽麻煩事兒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就能幫你解決呢?」
劉正沒有放棄。
「你?」
店主仔細地打量著他。
「要是哪天我想吃涮羊肉了,你確實可以幫我解決。」
店主嘲諷道。
「也不是不行。」
他聳了聳肩。
反正剛剛才被白羽雞淩遲,也不差這幾刀。
「可惜我現在不想吃。」
「先切了備用嘛,畢竟我出來一次還挺麻煩的,萬一你想吃了我又不在呢,是吧?」
劉正循循善誘道。
「我怎麽感覺你比牛馬那個王八蛋更變態呢?」
店主皺起了眉頭。
「那差得遠了,我隻是學到了牛馬大佬的一點皮毛而已。」
他謙虛地說道。
「我看遲早你要變成它大佬。算了,你非要想買也不是不行,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但後果自負。」
店主說道。
「您說。」
「我弄了一批書,但它們被上了鎖,要解鎖花的錢比買它們的錢還多。所以,我打算暴力破解。」
店主說道。
「怎麽個暴力破解法?」
劉正捧哏道。
「直接用彆的信息流和組成鎖的信息流對衝,把鎖衝破。」
「彆的信息流是指?」
「你的意識。」
店主說道。
「店主,你彆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本質就是個人類,而且見識淺薄,意誌脆弱,恐怕難當大任啊。」
他果斷慫了。
意識的磨損可是不能觸發「血肉重生」的。
「不能衝破,衝出一條縫也行。你也不用低估你自己,你的意誌可一點也不脆弱。」
店主的話似有所指。
劉正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靈魂還是精神屬性,反正後者在傳奇馬甲的加成下確實不低。
「那如果中途感覺不對,我可以退出對衝嗎?」
他問道。
「可以。你死這兒對我有什麽好處?」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死在這兒,對店主你的壞處可就大了。」
劉正說道。
「哦?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麽壞處?」
店主渾不在意地問道。
「首先,牛馬在我這兒還有十幾萬的預收款,我要是死了它就拿不到了。」
他說道。
店主臉色微變。
「其次,極味組還要靠我牽線給他們組織比賽,我要是死了,他們可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店主臉色再變。
「再次,尼羅河醫生還等著我給他女兒找治腦子的藥,我要是死了,他女兒可就要當一輩子的白癡了。」
店主臉色大變。
「你連尼羅河醫生都這麽熟?」
他驚疑不定地問道。
尼羅河的診所是這片區域最價廉物美的診所,也是他自己經常去的診所。
要是把尼羅河醫生得罪了,以後他的醫療支出要翻倍不說,還會連帶著得罪其他的人。
「尼羅河醫生不過是我人脈網中比較邊緣的罷了。我還沒說完,你彆打岔行嗎?」
劉正不滿道。
「您說,您說。」
「我還有一個能從市政廳治安局裡撈人的女性朋友,她邀請我作為男伴參加今晚的沙龍舞會。我要是不能準時出席,你猜她會不會遷怒彆人呢?」
他在「女性」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店主立刻把雙筒獵槍丟到了地上,生怕走火了。
「來,小夥子,吃烤腸嗎?純肉的。」
他拿出一根黑胡椒烤腸遞給劉正,笑眯眯地說道。
「這種檔次的烤腸你也好意思給我吃?」
劉正傲然道。
「那你要吃什麽樣的?」
店主忍著怒氣說道。
「我要純澱粉的,不許有一點肉在裡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