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過的被過濾的版本?
劉正想了想,那應該說的就是福音了。
也就是說,那個福音對應的邪神,就是一個不可名狀?
「當然了,就算在垃圾處理廠裡,不可名狀的東西也是很稀少的,你應該碰不到。」
「如果碰到了,不要想著對抗,更不要想著交流,拿出勳章就逃,逃得越遠越好。」
「好了,我能告訴你的就這些了。」
紅蜻蜓說道。
「已經很多了,非常感謝。」
劉正由衷地說道。
雖然這些情報火法師應該也知道,但紅蜻蜓願意告訴他,已經是很大的善意了。
而且,關於這個勳章的作用,火法師也未必知道。
紅蜻蜓飛走了,劉正看了眼勳章,決定還是戴著。
反正紅蜻蜓說了,隻要他不是市政廳雇員就沒什麽問題。
而且,垃圾處理廠之外也不見得沒有不可名狀,戴著預防一下也好。
他從外賣箱裡拿出了複製的那份魚頭奶昔,然後一邊嘬一邊走進了外賣通道。
「我回來了。」
來到休息室前,劉正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大喊了一聲。
「喊什麽喊?門又沒關。」
牛馬不耐煩地說道。
「哦。」
他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沒辦法,他剛給牛馬弄了一堆複健產品,萬一進來撞見它在乾什麽不可名狀的事情,那他又得換一雙眼睛了。
還好,牛馬並沒有在搞蹄藝活之類的,而是專心致誌的在看雜誌。
但看它的表情,並不像在看澀圖,倒像是在研究什麽數學難題。
「大佬,你在看啥?」
劉正好奇地問道。
「彆吵,我感覺我馬上就能解出來了。」
牛馬凶巴巴地說道。
「哈?」
難道不應該是馬上就能衝出來了嗎?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牛馬旁邊,想要偷看。
不過牛馬倒也沒有理會他的鬼祟舉動,任由他看到了雜誌上的內容。
隻見兩頁對開的銅板紙上,左邊是一個隻穿著丁字凶罩的魅魔,而右邊則是一副殘局。
象棋殘局。
「啊?」
劉正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個澀情雜誌,而且是非人的澀情雜誌,放個象棋殘局是什麽意思?
這麽光明正大地水版麵真的可以嗎?
關鍵牛馬還真研究上了,看樣子還研究得挺入迷。
好好好,黃油裡麵找劇情,正作裡麵找澀圖,主打一個叛逆是吧?
看了眼手機,時間還早,還不急著讓大白鵝給他化妝。
廚藝比賽要等白羽雞通知,還DV要等送外賣才能去,家教那邊夜鶯自己就能處理.
一件件事情梳理下來,劉正居然發現他暫時好像沒什麽事情可做了。
「我竟然閒下來了?」
劉正震驚了。
震驚之後,他有點不得勁兒了。
於是他決定,幫牛馬把殘局解出來。
這一解,就是一個多小時。
直到劉正被手機鈴聲驚醒時,這個殘局也沒有任何進展。
響起來的手機也不是他的,而是牛馬的。
「乾嘛?」
牛馬接起電話不耐煩地問道。
很好,看它這個反應,這個電話也不是司雪的。
劉正暗鬆了一口氣。
「找你的。」
牛馬一把把手機遞給了他,然後繼續研究殘局。
「湯做好了,你讓牛馬過來取一趟。」
白羽雞說道。
「它現在估計是走不開。」
劉正看了一眼牛馬說道。
這家夥現在一副重度網癮少年的樣子,這時候讓它跑腿,要麽被揍一頓狠的,要麽被敲一頓狠的。
「它在乾嘛?」
白羽雞問道。
「呃,研究澀情雜誌上的象棋殘局。」
「.你們外賣部真是人均有大病。我馬上就到。」
白羽雞掛斷了電話。
幾分鐘後,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
劉正依依不舍地看了眼殘局,起身開門。
白羽雞還是頂著那頂高高的廚師帽,不過比它的廚師帽更顯眼的是它手中的湯鍋。
那是一口紅色的琺琅鑄鐵鍋,鍋蓋的把手是一條純金打造的盤龍,龍嘴裡還叼著一顆鴿子蛋的球狀紅寶石,一看就價值連城。
「彆看了,樣子貨而已,不如極味組的那口。」
白羽雞說道。
「這種樣子貨請給我來一打。」
劉正開了個玩笑。
「可以啊。」
白羽雞爽快地說道。
「還真有一打啊?」
「本來就是批發的貨,一打也不貴,就一千來萬吧。」
白羽雞說道。
「是我僭越了。」
劉正果斷認慫。
一千萬,把現在的夜鶯丶海女丶吸血妹一起賣了都不夠,還得再搭上個小說家。
「嗯?」
白羽雞忽然深吸了一口氣。
「你這是又把哪兒炸了?」
它問道。
「嘿嘿,慚愧慚愧,鄙人剛剛去炸了一棟寫字樓。」
「的其中一層。」
劉正大喘氣道。
「你要是這麽喜歡炸樓,那不如幫我也炸一個。」
白羽雞目光一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