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對白骨殿掌教的印象是,一個不斷放權的開朗的掌教。
他對於白骨殿的一切事物儘皆不會過問。
他隻需要把命令交代下去就行。
就拿此次他率人踏足到那血鱗州,要占據落日山的事情而言,也是白骨殿掌教直接下令,他隻需要等待結果就是了。
但此次自己失敗了,他認為回來大不了受到一番責罰就是。
卻沒有想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卻是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
白骨殿掌教,竟然把一道分身放到了他的隊伍之中!
自己在落日山所遭遇到的一切,這白骨殿掌教竟然了若指掌!
所以,他以前所展現出來的那種甩手掌櫃的姿態,完全是做給他們看的!
“你既然有一道分身留在我的身邊,就應該知道落日山發生了什麼具體事情。”
骨易站起身,他對白骨殿掌教說道:“天庭不是我們白骨殿能夠抗衡的。從我們得罪了那天庭的時候開始,白骨殿,便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反抗天庭的進攻了。”
白骨殿掌教聞言,他說道:“所以呢?”
“你既然知道我們返回這白骨殿是為了把這白骨州納入到天庭的勢力版圖,你就應該直接離開。這樣你或許還可以保住性命!”
骨易這話說完,他也攤牌了,他說道:“巨魔九凶何在!”
骨易的聲音落下,人群中,立即傳出來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彆特麼胡亂吵嚷,憑你這金仙境七重的蟲子,還沒有資格命令我們。”
說這話的人,正是大凶。
大凶從白骨殿的門口走到了這白骨殿裡麵,他繼續說道:“我們來此,是為了執行天庭之主的命令。但是,天庭之主距離我們如此遠,我們就算是什麼都不做,他又能拿我們怎麼樣?”
在大凶的身後,二凶、三凶等還活著的巨魔七凶,都來到了此地。
“這裡天高皇帝遠,天庭之主有沒有在我們的神魂之中種下禁製還很難說呢。”
“我早就受夠了那天庭之主了。不過是天仙境一重的修為而已,竟然敢對我們直接出手,若他沒有那件大殺器,根本就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現在遠離了天庭之主,我們又何必執行他的命令!”
“……”
巨魔九凶還隻剩下七凶。
現在離開了血鱗州,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天庭的威脅放在眼中。
骨易一開始也沒有把天庭放在眼中。
他認為天庭之主種植在自己神魂之中的印記,應該起不到什麼作用。
可是現在,他的一切思維都是圍繞著天庭之主的安全展開的。
天庭之主葉塵,對方所凝聚出來的奴隸印,一開始並不會讓人覺得有任何的不適。
但是,當那奴隸印直接種植在了他們的體內之後,那印記便會在潛移默化的情況之下,影響著他們的思維方式。
現在他的一顆心,已然是圍繞著葉塵的利益旋轉。
他不能讓葉塵的利益受到任何的損失!
現在聽到巨魔七凶的話,他突然笑了起來,說道:“諸位,之前我也沒有把天庭之主種植在我身上的奴隸印放在心上。”
“我甚至認為天庭之主口中所謂的奴隸印,隻是故意用來恐嚇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