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溪好了!
道童傳來的消息猶如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宋遠橋。
黑玉斷續膏有這麼快?
為何隻有四師弟一個人好了?
……
當宋遠橋匆匆趕到後山時,發現石破天也在這裡。
“嗯,青書和幾位師叔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他心中為兒子關心長輩感到高興,原諒了石破天到處自稱狗雜種的事情。
“四師叔,你快開門呀!”
石破天拍著木門,隻聽裡麵傳出一聲悲鳴:“臭小子,你可真是害苦我了,想我張鬆溪半生威名,如今竟葬送在你的手裡。”
宋遠橋聞言眉毛微蹙,四師弟與青書關係甚好,怎會說自己被其害苦了?
難道……
似是想到了什麼,宋遠橋麵色一變,急忙上前拉住石破天問道:
“你沒胡言亂語氣你張四叔吧?”
石破天連連搖頭,他隻是幫師叔按摩,提升對方痊愈的速度。
“果真沒有?”宋遠橋看著兒子,一臉狐疑之色,“四師弟,快開門吧,我是你大師兄!”
砰哢!
話音未落,房間門便被打開,張鬆溪一瘸一拐的站在門口,表情生無可戀。
宋遠橋見張鬆溪竟真的站了起來,心中大喜過望。
“四師弟,你真的站起來了,喜事,大大的喜事呀!”
整個武當全都憂掛著幾人的傷勢,沒想到張鬆溪會第一個好轉,需立刻將這個消息報給師父。
張鬆溪望著大師兄,又想到幾位師兄弟排成一排看自己出醜,眼圈猛地一紅。
“四師叔,我看你腿腳還有些不利索,不如我再幫你按按?”
“彆,你還是去給你其他幾位師叔按按吧!”
石破天聞言想到其他幾個師叔都還躺著,自己不應該厚此薄彼。
當即點頭進屋,張鬆溪見狀心中一喜,趕忙踉蹌著回到屋內。
“青書,賢侄,二師叔喜歡在床上躺著,你給七師叔按,他受傷最重。”
莫聲穀:“晤~”
當宋遠橋把石破天強行拉走後,莫聲穀當即尷尬的用被子捂住了腦袋。
“哈,原來七師弟也會發出這種聲音,天賦異稟!天賦異稟!”
殷梨亭環視一圈,轉頭看向身邊的少女:“不悔,把我帶回房間去吧,我有點累了!”
張鬆溪見此忙出聲挽救:
“彆呀!師弟得和我一樣儘快站起來,區區呻吟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噗~
楊不悔強忍笑意,叫人把殷梨亭抬了回去,臨走之時她還被交代不可將今日之事傳出。
……
“師父,整件事情就是如此,四師弟現在已經恢複大半。”
聽完宋遠橋的陳述,張三豐心中莞爾,臉上亦是浮現笑意。
“無妨,既然青書的按摩能有這般功效,那給他們按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