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鶴承認,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很受女生歡迎的類型,情書禮物收到手軟,但幾乎沒人知道,他喜歡的類型是明豔姐姐,“不好意思。”
自己的緊張被點破,他總覺得對方好像能看破自己的情緒。
台上小狼狗台下小奶狗,其中的反差讓人挺上頭。
可惜棠溪諗不是普通人,現實世界的她醉心事業,並不代表她是個沒有魅力沒有吸引力的人。因此,戚鶴眼神中透出的那些特彆的潛台詞,她一看一個準。
在舞步上,她站主導位置引領著自己,昏暗的燈光下,這麼近的距離讓他不自覺被她一顫一顫的睫毛吸引。
明明臉都麵具遮住了大半,他不知道那張麵具下的臉是怎麼樣,是美是醜,是明豔還是溫婉。
現在,在此時此刻隻有一點他很確定,這樣的她對自己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她身上獨特的香水氣摻雜進周圍的空氣中,不受控製地開始發酵,一點一點一絲一絲擴散糾纏,仿佛被這氛圍蠱惑,那一瞬間他鬼迷心竅地目光下移,從她顫顫長翹的睫毛落到她的唇上。
這個距離,他似乎能感受到她呼吸間溫熱的氣息。
還沒等他多想些什麼,隨著音樂的變換,戚鶴戀戀不舍地遵照遊戲規則向右手邊轉去。
和艾韻跳得正歡的宋晏禮隨著音樂的轉換,有些遺憾還有些厭煩。遺憾和女神共舞的時間結束,厭煩的就肯定是棠溪諗。
根據他的記憶和經驗,從高一開始,棠溪諗就像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嬌氣跋扈的大小姐,一副高高在上看不上任何人的樣子。
起初的宋晏禮隻是惡趣味地想看看,她那種自認為高高在上的人跌下神壇是什麼樣子的。
可後來他後悔了,因為從那以後棠溪諗就變成了狗皮膏藥,腦子裡沒有學業沒有彆的任何東西,隻是為了他癡狂。
那時候他忽然感覺到無趣和厭煩,甚至感覺到厭惡。
這次棠溪諗來又想做什麼?
哪知倆人麵對麵站著的時候,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興奮雀躍,反倒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上下掃視著他。
這男主……合理懷疑作者沒碰到過什麼好男人。姐,你但凡了解一下上海杭州的頂級男模呢?反正彆看成都的,那是另一個題材。
小說裡人物的一切都來自於作者的筆,所謂的長相氣場背景都隻是設定。
他們所經曆的一切都是故事劇情的推動器。
棠溪諗明白自己既然成了故事裡的一個角色,那就很難做到跳出作者的設定,所以她要做的是把水攪渾。
世人想糊我泥巴,我掏出刀就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