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公安登時就來了熱情,“保護好現場,快點采集一下血跡和腳印,看看附近,還有沒有遺留下來的線索。”
公安乾的熱火朝天,旁邊看著的鐘曉南欲言又止。
半晌,這才吭吭唧唧的,“公安同誌,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那裡不是歹徒和我男人纏鬥的痕跡,那是我女兒早上出門,一不小心摔了。
磕破了,才留下的血跡。”
公安:“?”
眾人無奈,“你確定?”
“確、確定。”
她就是在那兒把蕭愛鐘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揍得頭破血流的,她能不知道?
笑話。
又找了半天線索,“頭兒,臥室有發現。”
“嗯?”頭頭過去,往臥室一伸頭就看見那扇大開著的窗戶,還有……
一截麻繩。
伸頭往下看,麻繩剛剛好能被順到地上。
嘶
按理說,這樣也不滿足小偷入室的條件啊。
從這根繩子下去、逃跑,可能,但若是從這兒上去,就完全是個悖論。
畢竟,他總不能有四五米長的胳膊,把手伸到二樓來係這一根繩子。
公安們正納悶呢,公安頭頭的餘光就瞄到了床頭上放置的相片。
是一家四口。
一對夫妻,懷裡抱著個白白胖胖的娃娃,身旁還站著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女孩,瘦瘦小小的。
這上麵的男人……
“你愛人呢?”
鐘曉南更難受了,她哽咽著,“不知道,早上起來就沒看見他的人,我一開始以為他去上班了,結果工廠說,他今天壓根就沒去。”
她抬起頭,驚慌的,“你說,他不能是出事兒了吧。應該是昨天夜裡小偷上門的時候,剛巧撞上了。
我一開始還琢磨著呢,這客廳怎麼就能造的這麼亂,現在想來,應該倆人打起來了。”
公安頭頭:“……”
分析不錯,但是彆分析了。
全都錯了。
他似乎是認命了,“你男人,是不是叫蕭辰東?”
“對!”鐘曉南驚喜道:“您、您怎麼知道他的?”
“你男人沒事,”公安擺擺手,吐槽道:“昨天他打牌,被我們抓個正著,至於你說的小偷纏鬥,更是子虛烏有的事兒。”
“啥?”鐘曉南懵圈了,“不、不可能啊,他昨天沒出門,而且,我們家的門鎖是好好的。”
公安頭頭就是邵平,他指了一下順著窗戶,一路蜿蜒而下的麻繩,“他是從這兒出去的。”
鐘曉南:“……”
她陷入了呆滯,“啊?”
“嗯,”邵平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來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合適,心累的,“甚至,小偷都是從這兒爬進來的。”
隻有這樣才說得通,不然的話,小偷總不能插著翅膀飛到二樓去。
“那、那我們昨夜睡得……”
“頭兒,發現了一瓶安眠藥。”
邵平:“……”
挺好的,這蕭辰東為了打牌,還真是拚了。
給全家人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