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覺著蕭母的氣質……
咋說呢。
很上相。
一點也看不出潑辣的本性。
而是,溫柔、恬靜的女子形象。
一笑,溫柔似水。
倒是蕭父沒怎麼變過,一直是憨厚老實的形象。
“這是三哥跟辰野吧。”
“對,”蕭母笑了,“這倆,最調皮搗蛋了,小時候在一塊天天打的跟狗似的。
我之前都怕,這長大之後,兄弟倆會反目成仇。”
隻是,沒想到,最後留在身邊的,就這兄弟倆了。
“嗐,”溫然笑著,“現在這倆人感情可好呢。”
“感情好,我這個當娘的,最高興不過了。”
蕭母一臉溫柔的撫摸著相片,指著中間那個,模樣恬靜的小男孩,“這就是我的老四。”
她臉上都是笑,隻是笑容裡摻雜了苦。
眼眶也蓄著淚水,“你看,多文麵,跟個小姑娘似的。”
“確實。”
蕭家人的長相,都是漂亮的。
男兒生的高大帥氣,女子也是細細長長的,麵龐秀美。
而蕭老四,蕭辰文則是一種雌雄莫辨的美。
拿了下一張,那是蕭辰文的單人照。
處於尷尬期,也不知道是不是照相的時候太激動,腦袋上,還支棱出來一撮小呆毛。
而這時候,溫然就能清楚的看見,蕭辰文的眼角,有一粒黑色的痣。
淚痣。
“人家都說,長了淚痣的孩子,愛哭,可他不愛哭,從小到大,都是最省心的那個……”
隻是,蕭母萬萬沒想到,這個最讓她省心的。
到最後,居然讓她最是傷心。
蕭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關於蕭辰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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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就做一個聆聽者。
說著說著,蕭母擦了一把眼淚,“咱們娘倆,去看看他,咋樣?”
“行啊。”
蕭母咧嘴一笑,“成,你等我一下,我那點東西去。”
她從角落裡摳出來一疊紙錢,還弄了幾根香,最後,上廚房摸了一盒洋火。
臨走前,又拿了個鐮刀跟小鏟子。
將東西放在背簍裡,蕭母拉著溫然的手,“走,我帶你瞧瞧去。”
“好。”
蕭文東的墳包就在後山腰那兒。
旁邊大大小小,挨了好幾個墳包。
小溪貫穿,涓涓流淌。
蕭母放下東西,拿起鐮刀的那一刻,眼淚就再也沒乾過。
淚水模糊了眼眶,她一麵彎腰給兒子的墳包上除草,一麵絮絮叨叨的說話。
“兒啊,娘又來看你了。”
風吹樹葉簌簌響,蕭母割草也傳來嘎查嘎查的聲響。
“看你這兒,都亂糟糟的,以前不是最愛乾淨了嗎?現在倒是不講究起來了。”
溫然沒吭聲,也跟著默默除草。
她乾活兒是假把式,但這時候,也是做的很認真。
“唉,難得見一次,娘也不想說你。
就是有時候,老想起你這個狠心的,撒手就走,這些年來,居然連夢都不讓娘夢見一次。”
“娘也想多來看看你,可是,這來一趟,心裡太難受了。”
“家裡好,都好,你還不知道吧,小五,他都找著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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