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腦瓜崩,一下子就把鬆豬整懵了。
一樣的訴求,怎麼到了它這裡,就變得加大劑量了?
鬆豬不懂,鬆豬要鬨。
大半夜,鬆豬就在溫然的房梁上,上演了一出激情上吊。
溫然眯著眼看見了。
翻了個身,當做自己沒看見。
無語了。
這一大家子,多少都帶了點表演型人格。
鬆豬這行為,跟大隊長白天叫囂著跳河,又是區彆?
她還就不信了,鬆豬舍得拋下眼前的好日子,就這麼嘎嘣死了。、
果不其然,溫然還是了解鬆豬的。
表演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它,鬆豬自己訕訕的順著房梁,搖著自己的肥屁股,吭哧吭哧下來了。
算了算了。
大鼠不計小人過。
好日子還長,就這麼死了,可惜了。
還是睡覺吧,明天得早點起床啃鬆果呢。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光大亮,溫然就被大隊長從炕上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
隔著門板,大隊長的叫聲卻能在溫然的耳邊,三百六十度環繞。
“起來了,起來了,彆吵了!”
溫然憤憤爬起,打開門,頂著個雞窩頭,對上門外那一二三十五六七八雙眼睛的時候,人都麻了。
“額,”一腔怒火,都成了啞炮。
哈哈哈哈,你看看這事兒整的。
早前也沒通知她幾點起床。
看看這整的,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一大堆人,等著她一個。
溫然訕笑,“大家夥起的都挺早的哈!”
“沒事兒,”大家夥對於溫然賴床的事情,都有種屢見不鮮的淡定感。
“對,你慢慢收拾,我們就是在炕上躺不住了。”
“是嘞!年輕時候,咋睡都睡不夠,現在上了年紀,反倒是有個風吹草動就醒了。”
溫然這人吧,你要是敢跟她玩橫的,那她就敢跟你玩楞的。
可這些人,態度一個比一個好。
整的溫然臊的臉蛋子通紅。
“馬上馬上,”溫然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三分鐘!”
刷牙洗臉,三分鐘一氣嗬成。
坐在牛車上,感受屁股蛋子的顛簸,溫然權衡利弊之後,還是決定先坐著吧。
等屁股蛋子徹底麻完了,她再下去走路吧。
大隊長今天相當高興,臉上的笑容,那就沒落下過。
“嘿嘿嘿,還坐的不習慣呐?”
溫然挪了挪屁股,“還行。”
“嬌氣!”大隊長嗔怪的,“這都給你鋪了三層墊子了。”
“哎呀叔,這麼好呢?!”
“那必須好啊。”
現在,因為二百五十隻小雞苗的緣故,大隊長對溫然,正稀罕呢。
溫然也高興,年底的時候,白得五隻胖嘟嘟的老母雞,擱誰,誰不高興啊。
此次出行,大隊長一把挪出來兩輛牛車。
二百五十隻雞苗呢,一車坐,有點緊巴巴的,兩輛,雞苗能安置妥當,還不會太擠。
一路顛簸,到了畜牧站,太陽都升老高了。
大隊長拿著批條,帶著人,雄赳赳、氣昂昂的進去了。
當然,溫然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