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的不爽,幾乎到達了臨界值。
她咧嘴,露出個燦爛的微笑,“哦~這小嘴巴,真是滂臭啊!”
溫然晃了晃柳天賜,感受到他的緊繃之後,才笑眯眯的,“其實吧,我這個人也不是特彆的暴力。
有些時候,我還是想通過正常的途徑,把事情解決的。
比如說,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互相道個歉,把這事揭過去,也就算了。
可是,很顯然你們家那位,明顯沒有這個打算,那麼我就隻有采取那麼一點點不太禮貌的行為了。
不好意思,天氣也蠻熱的,你就算是下水應該也不會凍感冒,所以……”
溫然說話,變臉似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瞬間從嘻嘻,變成了不嘻嘻,掄著柳天賜,掄圓了才甩出去。
“啊啊啊啊啊~”
柳天賜落地都自帶音響。
“砰!”
一聲巨響,柳天賜閃亮登場。
哦不,是華麗落水。
張思思尖叫,站在岸邊,一個勁兒的喊柳天賜快點上來。
在水中沉浮的柳天賜:“……”
拜托,這是他不想上去嗎?
這分明是上不去,他的水性,僅僅在於淹不死,想要控製自己在水中靈活自如,還需要一段時間。
看著張思思咋咋呼呼的樣子,柳天賜儘量保持自己身上的穩定。
他擼了一把臉,不得不說,這時候,腦子清明了,他想的事情,也多了。
這溫然,看似得理不饒人,無理也要攪三分。
可,她好像很不喜歡麻煩。
一般,鬨起事來,也大多是因為彆人上門找茬,她不肯吃虧,才把事情搞大的。
這時候,再想到溫然剛剛的話,有那麼一瞬間,柳天賜的心,都快被冰綹子給凍透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如此隱秘的事情,是怎麼被溫然發現的。
可他明白,自己往後再也不會跟溫然對著乾了。
畢竟,有把柄捏在她的手裡。
如果,哪天一個弄不好,果真把溫然惹惱了,她不管不顧,把這事給捅出來了。
失不失去張思思,倒無所謂。
主要是,他柳家以後在這大隊就抬不起來頭了。
現在,對流氓罪的打擊這麼重。到時候,要是被人家發現,他亂搞男女關係。
保不齊,也是要被抓起來的。
蹲笆籬子都是運氣好,搞不好,得吃鐵花生米,直接一步投胎。
雖然這種事情在大隊裡,可謂是司空見慣。
但從來沒有哪家的傻逼,會把事情鬨到明麵上的。
大家,也都是鳥俏著,心照不宣的瞎胡搞。
夜裡的時候,是人非人,白天的時候個個都是個人玩意兒。
柳天賜搞清楚了,深吸一口氣,在張思思咋咋呼呼的呼喊下,上了岸。
沒等張思思找茬,柳天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在張思思的不解中,抓著她,揚長而去。
溫然:“。”
菜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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