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起來就比較簡單的。
隨手一抓,抓的是胳膊,那就提著胳膊拎起來,放在地上,照著屁股踹一腳,讓她上一邊玩著去。
拎著的,是脖領子,那也好辦。
往地上一放,因為有前車之鑒,也乖乖地轉過身,露出屁股讓溫然踢一腳。
最麻煩的就是沈月月,這死孩子,跟野狗似的。
她打架都上嘴的。
溫然拎著膝窩把她整個人拎起來的時候,這犟種還咬著紅果的紐扣。
紅果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姐~”
溫然看了看紅果,又看了看沈月月,氣不打一處來。
拎著沈月月翻了個身,讓她站直溜了,她吐出嘴裡的紐扣,又開始扭扭捏捏的變臉。
“呀~是然然姐,我、我是仙仙,月月是又犯什麼錯了嗎?”
溫然:“……”
這行為,就打量她是傻逼,隨便糊弄呢。
拽著沈月月的胳膊,轉著圈踢了三腳屁股,沈月月也不裝沈仙仙了,嗷嗷叫溫然偏心眼,又說溫然虐待她。
小嘴一張,什麼屁話都往外頭倒。
見溫然不為所動,一整個胡攪蠻纏,“我小小年紀就跟了你,你不說對我好一點,怎麼還跟我動手呢?
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撒手,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
“回家不回家的,先放在一邊兒,你得挨完了踹,咱們再好好掰扯掰扯。
你來家裡,不是雞飛,就是狗跳。
現在雞死了,你又開始折騰上人了!沈月月,我跟你講,我現在的脾氣非常不好,火藥桶啥樣,我啥樣!
它點了才炸,老娘不點就炸,你要是再敢給我搗亂的話,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溫然知道罪魁禍首是誰,抓著沈月月就是一頓削。
看的李靜安目瞪口呆,就連張泉生都笑了。
扭頭,看著縮在一旁,屁都不敢放一個的蕭辰野,“你不上去勸勸?”
蕭辰野:“?”
他自問對運輸隊做了不少貢獻,這領導咋回事?
不說盼著他點好,怎麼還暗戳戳讓他去送死呢?
“不是,這時候勸啥啊?”
蕭辰野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泉生哥啊,你這話說的,老不道義了。
我跟你講,這時候我去了,那就相當於把炮火吸引到我自己的身上來了。
她們的日子是舒服了,我呢?我的命也是命啊。”
張泉生搖頭失笑,李靜安好奇的,“你們家,平時也這樣?”
“平時?差不多吧?”
蕭辰野尷尬的想,之前,大家夥都各有各的事兒。
在這兒上演大戰的,基本上是他老娘跟自己。
老娘是那個打人的,他是那個挨打的。
“那你們家的氛圍還真不錯,挺熱鬨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一個兩個,打著鬨著,跟玩似的。
“熱鬨吧,有時候,也挺吵的。”
“……”
兩口子打算離開來著,結果,沒一會兒,門口就被堵住了。
率先趕過來的,還是鄭隊長。
他帶著鄭春燕一塊,剛下牛車,鄭春燕就像是撒了歡的小鳥,刺溜一下衝到了溫然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