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李靜安壓根就不敢張口,她怕自己會之際吐出來。
“嘔~”
紅果忙不迭趕到,溫然眉頭皺起,低聲詢問,“怎麼樣?”
如果,有人敢在,她給孩子舉辦的滿月宴上搞事。
那就彆怪她下手無情,揍一頓都不算完,得把全家揍一頓,順帶著把家裡的祖墳也刨一下。
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一人犯事,全家倒黴。
彆說是全家了,溫然這打算,是連祖宗都不放過的。
李靜安的胃空了,人也虛了,紅果把著脈搏,有些不敢置信。
反倒是旁邊的蕭母,盯著李靜安的臉,看了半天,忽然蹦出來一句,“靜安啊,你的那個,多久沒來了?”
李靜安:“?”
她有些茫然,“啊?”
紅果抬頭,“不是中毒。”
溫然鬆了一口氣,不是中毒就行。
那就證明,至少沒人膽子大到,敢在她的筵席上動手腳。
將李靜安弄到了屋子裡,溫然讓蕭辰野和蕭父出來招呼人,她自己進了屋子,打算看看情況。
“怎麼樣?”
李靜安沒事了,隻是臉上有些呆滯和不敢置信。
蕭母在一旁,“紅果,你仔細把一下,她這還不敢相信呢。”
溫然挑眉,心裡浮現了一些猜想,“懷了?”
“嗯!”
紅果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確實是懷了,不過,月份比較淺,一個月都夠嗆。”
不然的話,她也不至於摸了半天的脈,到現在才敢確定。
李靜安感情充沛,淚腺發達,幾乎在紅果給出肯定答案的同時,眼淚就嗖的一下,落了下來。
她死死攥著張泉身的手,很想說一點什麼。
可多年的夙願,一朝達成,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的。
張泉生也有些懵逼,張了張嘴,“應該,不能吧?”
“要我說啊,這事兒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且不說,我們家紅果,到底醫術如何。
給我看的話,我就覺著靜安的麵相,跟剛剛開始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啥玩意?
把脈還能稱之為醫術,可這相麵,是不是有些超出範疇了?
“這話咋說?”
溫然驚訝,“難道嗎,懷了孕的人,能從臉上看出什麼不同嗎?”
對此,蕭母振振有詞,“剛開始,咱們剛認識靜安的時候,她是尖尖的瓜子臉。
臉上一點肉都沒有,你現在,再仔細看,就能明顯看出她的臉蛋,比先前圓潤了一些。
眉眼也更加柔和,通身的氣派,都不一樣了。
這玩意兒隻要一出現在女人的臉上,懷孕的事兒,就八九不離十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孕相。
有些經過事情比較多的老人家,不用把脈,打眼一看,就能看出這人到底有沒有懷孕。
準確率高到99%,基本上不出錯。
李靜安冷靜了半天,看著溫然,哇的一聲,又哭了。
溫然:“……”
她無奈,“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現在情緒很激動。
但是,你儘量冷靜一下。畢竟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了,情緒波動過大的話,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太好。”
這話一說,李靜安的眼淚,瞬間就沒了。
四川變臉,估摸著,都沒李靜安變臉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