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翠芬吵也吵不過,打也打不過。
氣呼呼的拿著自己的半截袖子,站起身,揣起小凳子,白了一眼李巧巧,走了。
惹不起,她躲得起。
等她走了,大家夥還在熱火朝天的討論,“哎喲,我看這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天呐,你看看那個男人,高高壯壯的!、
你說萬一老於跟老白,要是跟他們家發生了點衝突,這一拳下去這老兩口的小命不都得搭進去呀。”
“彆說的這麼嚇人,咱們可是以前的黃根兒腳下,就算是再瘋狂也不至於謀財害命吧。”
“你都說是為了謀財那害命還有啥稀奇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大自然的主旋律,你懂不懂啊?土老帽!”
“不是,你……”
大家夥各執一詞,不過總結下來,都覺得白珍珠這一著,恐怕是,又把自己給坑的徹底。
隻是,不知道這次,會被這家人搜刮走多少錢財。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吵的,跟外頭的菜市場似的。
誰都說服不了誰,乾脆開設了賭盤,打起了賭。
……
那頭,穿過了一進的院子,到了二進院。
這裡,明顯就安靜了許多。
一進小院,大大小小,住了七八戶,而最中間的二進院,隻住了老兩口。
望著浩浩蕩蕩進來的人,老於站起身,一臉懵逼。
白珍珠生怕老頭不知道這裡麵的門道,再說錯什麼話,給整露餡了。
一把拽住了他,熱熱乎乎的,“燒水了沒?今兒走之前,我就跟你說,我孫女要過來。”
老於:“?”
啊?
什麼燒水?
什麼孫女?
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家人?
明明心裡有很多疑問,可老於這人就是有一點好。
性格溫吞,也不知道搶白,明明自己啥都不知道,乾脆就不說了,順著白珍珠的話茬。
起身,笑眯眯的,“你看看我,這年紀大了,就是有些不大頂事。
早上走的時候,還吩咐我的呢。
這一轉眼就忘了乾淨,剛剛我在屋裡還納悶,說她又跑哪去了。”
“嗬嗬嗬,”老於去燒水,轉頭對著老何道:“你也彆乾站著了,坐著等一會兒吧。”
溫然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姨姥爺,那你們先忙著,我們再出去,把外頭的東西搬進來。”
一家人,又抱著,火速撤退。
老何見人都走了,這才激動的一把抓住了白珍珠,“好啊!你個老白!
家裡有這麼一門親戚,也不知道拿出來說,我跟你講,這家的親戚好。
一家子,一半人都是大學生。
你可得打好關係了,大學生可不錯,你拿真心待人家,人家肯定也拿真心待你。
往後,興許能給你們老兩口養老呢。
你們的錢撒在人身上,興許還能有一些回報。
撒在老於那些,吃啥啥不夠,貪心的子侄身上,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