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嗔怪的,“彆著急啊,咱們看準了再下手。
打蛇打七寸,總得鬨明白裡麵的前因後果吧。”
不過……
溫然抬頭,“今兒這事兒,得謝謝你了。”
孩子將將兩個月,如果真的被紮了一下,那他也沒地方說,隻能委屈的哭鬨。
沈月月扭捏的,“跟我說謝謝乾啥?怪生分的。”
“好,那我不跟你生分,這個情,我記著了。”
“記著情就行。”
沈月月美滋滋的,“不說這個了,咱們一會兒乾啥去?”
“我打算給老家去個電報,跟大隊長報告一下,咱們現在已經平安了。
順帶著,看看能不能問一問包文萱的下落。”
自從包文萱離開了傻麅子大隊,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說實在的,溫然也有點擔心。
這死丫頭,在鄉下蹦躂了一年多,結果,回了家,沒消息了。
本身就很可疑。
“啊?”沈月月雀躍的,“那我跟你一起去唄,兩個人還能有個伴兒。”
“不用,”溫然搖搖頭,“孩子在家,你不在的話,我心裡不放心。”
沈月月:“!”
她瞳孔地震。
瞬間就扭捏起來。
原來……
在她的眼裡,自己這麼重要啊!
“那、那行吧,”沈月月吸了吸鼻子,“我在家裡看著孩子,你快去快回啊。”
“嗯呢,放心吧。”
眾人:“……”
怎麼說呢,忽然覺著暴躁的沈月月,都快被溫然哄成胎盤了。
溫然做好了保暖措施,起身出門,去打了電報,回來就發現自己被尾隨了。
溫然:“???”
不是,搞咩啊?
她剛來,就開始整大禮包了?
剛剛,為了把事情說的清楚些,光是發電報,就花了十二塊錢,剛剛還覺著有點痛心。
結果……
嘶~
這真的不是她想要黑吃黑,實在是這些地方的人,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
這些人若真的被她反打劫的話,那也隻能認命了。
她慢慢放下了腳步,等著魚兒上鉤。
“砰砰!”
身後傳來巨響,溫然一轉頭,忽然看見一個戴著眼鏡,打扮的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呼吸起伏很大,滿臉驚恐的舉著木棍。
溫然:“……?”
她,好像被人救了?
但是,救下她的人,好像比她還害怕呢。
“啪~”
木棍被丟下,男人忙不迭走到了溫然的麵前,“小姑娘,你沒事吧?”
溫然:“……謝謝你,我沒事的。
你這是……”
望著麵前男人的模樣,溫然眼神閃了閃,不知道為啥,嘶~
有點眼熟啊。
難道,見過?
“哦,”男人笑了一下,“我剛剛看到他們尾隨你,就想著幫一下。”
低下頭,還能看見男人微微發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