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經過一整天的了解,眾女也都不再那麼拘謹,柳如是等女各自回去自己的房子。
客廳裡留下張世康和寇白門。
張世康起身伸了個懶腰,牽著寇白門白乎乎的嫩手就奔著大客廳後頭的臥房。
當張世康將寇白門一個公主抱放到軟軟的床榻上時,寇白門已然再次成了個白裡透紅的小紅人兒,就連耳朵根都紅了。
即使寇白門已經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設,可真的躺在了這個男人的床上,她仍舊緊張到不行,身體都是抖的。
“你彆那麼緊張嘛。”張世康善解人衣,但沒解開。
於是寇白門放開了護住衣襟的雙手,仿佛死豬一般閉上眼睛,任由張世康采擷。
當赤誠相見,死豬還是沒忍住道:
“大人憐惜些。”
“放心吧。”
……
兩刻鐘後。
賢者時刻到來。
張世康意猶未儘。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張世康除了偶爾處理下東廠、錦衣衛、軍營的事務。
以及朝廷兵部發來的公文、大明各地邊軍、駐軍的公文外,便是膩在了他在南京的新府宅。
那是夜夜笙簫不斷,白日宣淫也不在話下。
他今天喊上陳圓圓,明日叫上寇白門,後天變成李香君,偶爾也大被同床。
吳儂軟語,琴瑟和鳴,軟玉酥香,享儘世間溫柔。
就這麼到了十月十八日,張世康已經在冠軍侯府浪了半個月了。
這天他突然感覺後腰不太舒服,拿起銅鏡看了一眼。
但見鏡子裡的自己不僅胖了一圈,還麵容憔悴,當即把鏡子丟到一邊道:
“我為酒色所誤,竟已憔悴至此。
從今日起,戒酒!”
一旁正在梳妝的柳如是噗嗤笑出聲來。
“沒跟你開玩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張世康認真的道。
“可是夫君,哪一次也不是妾身先主動的,其他姐妹也不想夫君如此折騰身體呀。”柳如是無奈道。
夫君當然是張世康強要她們改口的,雖然眾女暫時連妾的名分都沒有,但稱呼不能變。
同時柳如是也很好奇。
“不過,那事兒,真有這麼有意思嗎?”
張世康雖然覺得縱欲不好,但沒有那是萬萬不能的,想都沒想便反駁道:
“有啊!
夫妻同房,才叫夫妻。
倘若兩人知己知彼,卻不同房,不叫愛情,那叫交情。”
“夫君總是那麼多歪理,不過此後可不能如此放縱了,妾身容後去抓些補身體的藥來。”
柳如是一邊服侍張世康穿衣,一邊道。
“說的是,不過補藥就不必了,我去軍營住幾天。
這還不是你們幾個太有魅力了咩。”張世康揶揄道。
“夫君說的是她們吧。
妾身已年邁,哪裡談得上什麼魅力。”柳如是苦笑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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