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將領們在開作戰會議,在近衛軍大營裡,一身戎裝的馬玲綺已經開始了自己新的挑戰行動。
她身著一套亮銀色盔甲,那盔甲很是貼合她窈窕的身段,很明顯是特製的。
那是一套輕甲,除了身體的關鍵部位外,多處都隻有薄甲一層乃至皮甲。
輕甲的防禦力雖然比不過中甲和重甲,但其靈活性幾乎不受盔甲約束。
馬玲綺並未佩戴鐵盔,而是將齊肩的長發以頭繩捆縛,隨意的綁了個單馬尾。
她的手裡拿著一杆亮銀色長槍,映著日頭看起來格外颯爽。
近衛軍的軍營裡何時來過女人,更彆提是馬玲綺這等年輕的美女,不少士兵都時不時的投過來目光。
孫大勝和徐文遠正無聊的擦拭著戰刀和明甲,看到來了位身著甲胄的姑娘,一時間也來了興致。
“哪裡來的女子?此乃軍營,豈是你能隨意走動的?”徐文遠一邊走過去一邊嗬斥道。
言辭說不上嚴厲甚至有點缺乏中氣,沒辦法,誰又忍心對一個萌妹子惡言相向,大抵上是走錯路了吧。
馬玲綺扭過頭,看到徐文遠的裝束,大致猜到應該是近衛軍的中級將領,便柔柔的道:
“我父親是石砫宣慰使馬祥麟。”
馬玲綺很知道如何應對這種情況,直接就自報家門。
果然,徐文遠一聽,立馬就知道,這女子如果不是在說謊,就是四省總督秦良玉的親孫女。
隻憑著這個身份,去軍營裡玩耍,那絕對是夠格的。
“原來是宣慰使家的閨女,不過軍營裡亂騰的很,到處都是怪蜀黍,你最好還是回家玩去。”徐文遠半開玩笑的提醒道。
“大哥哥在軍營裡所任何職?”馬玲綺脆生生的詢問。
徐文遠聞言立即挺起胸膛半仰著頭略帶著幾分傲然道:
“我乃近衛軍第一營參將、霸州伯、上輕車都尉、太子太保徐文遠!”
一般自報名諱時,頂多說自己的主要官職,比如若是見到不認識的勳戚,便自報霸州伯,若是見到其他不認識的友軍,便自報近衛軍參將。
諸如一上來就將自己的所有頭銜報出來的,都是受了近衛軍大元帥張世康的影響。
這絕對有裝逼的成分,而且證據都不用找。
馬玲綺蹙了一下眉頭,覺得此人油腔滑調,倒有些街頭青皮的習性,於是心中立即有了定意。
“徐大哥年紀輕輕就成了伯爺,想必武藝肯定十分了得,不知能否賜教一下小妹?”馬玲綺仍舊很有禮貌。
可是這禮貌在徐文遠、孫大勝眼裡,自動轉化為了仰慕。
“這……這不好吧,萬一不小心傷了你,我可怎麼跟秦總督交代?”
徐文遠嘴上這麼說,其實還是很想露兩手的,他們這些中級將領,整日呆在軍營裡還是挺無聊的。
不像他們大哥,即使打仗的時候,也時常四處溜達,一趟南京之旅,竟然給他們搞到七個嫂子。
“沒關係,我祖母不會生氣的,來吧。”
說著馬玲綺就將銀槍指向徐文遠,並且擺好了架勢。
這時候,鄭衝、宋亮祖、王敬鐸幾人也聞聲走了過來,都是一副看戲的派頭,徐文遠隻得硬著頭皮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