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濤和楊成鬆都被戴上手銬,然後被推進了安宇辰的妻子女兒關押的那個房間。矮個警員站在門口,戲謔的對兩人說道,“你們不是想要知道傷重不重吧,現在可以了解了,我讓你們了解一個夠,了解三天三夜都行。”
說完話,矮個警員重重把門關上,看著緊閉的大門,他心裡才解氣。既然是普通人,那就守好普通人的本分,想來插手這些事情,那就做好受苦的準備。
他打定主意,等會兒人少了,他會再進入房間,然後好好收拾林文濤和楊成鬆。他要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挑戰的,敢挑戰就要付出代價。
江副所長站在外麵,神情漠然地看著林文濤和楊成鬆被關進房間,他自然不會親自處理這件事,這也不需要他親自出手。白衣青年在旁邊挽著手腕,神情卻有點躍躍欲試:“這樣的人,就要狠狠收拾,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姓了。要是不方便收拾的話,交給我來辦,我保證要不了兩小時,他們就得哭著叫爸爸。”
江副所長見白衣青年還想要動手,這時轉過身來笑道,“不用了,你這邊都好久沒有來我這裡了,我有一包好茶,就在我辦公室,我帶你去嘗嘗。”
白衣青年聽江副所長這樣說,就知道自己現在動手是不可能了,他看看矮個警員,想著後麵再找機會,反正這些人也跑不掉。他回了一句:“我爸這幾天看我看的很緊,我今天也是好不容易跑出來,誰知道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明明我正常開車,那個女人沒有及時躲開,現在都怪在我的頭上......”
他這是倒打一耙,把所有責任都怪到安宇辰的妻子女兒身上,他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江副所長知道白衣青年的尿性,現在要偏幫他,自然要順著他說話,“我知道了,交給我們調查吧,你還怕我們查不出真相?”
兩人說著離開了房間門口,矮個警員和高個警員倒是留了下來。房間裡,林文濤戴著手銬,走到安宇辰的女兒麵前,問了一句,“腦袋有沒有事情,頭暈不暈?”
安宇辰的女兒本來就有點奇怪林文濤和楊成鬆被關進這個房間,這時見林文濤問,她雖然不認識對方,但也看出對方在關心自己,她搖搖頭說道,“頭不暈,就是有點疼。”
林文濤又看看黑衣青年,黑衣青年就要嚴重的多,頭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但也看出流了不少血。就是這樣,他依然沒有被送去醫院,還是被關在這裡。
黑衣青年坐在地上,精神有點萎靡,已經沒有剛才的陽剛和氣勢。楊成鬆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回頭對林文濤說道,“要趕快送醫院了,不然的話,說不定有危險。”
黑衣青年突然抬起頭來,有些執拗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們,我沒有事情,我是不會走的。我倒要看看,他們最後能把我怎麼樣,我也要看看,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公平和正義!”
......
江副所長和白衣青年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正在泡茶,所長突然敲門進來,頭上似乎冒出了冷汗:“你們在這裡?林組長呢?”
所長這句話,把江副所長問愣住了,他忍不住問道:“誰是林組長?”
“省紀委的林組長在我們警局,你不知道?”所長看著江副所長,再次不相信地追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