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濤派人把陳凡萍接到了醫院,等陳凡萍趕到醫院,也隻是看到一層白布。等她顫抖著揭開白布,嚴格安靜的躺在白布
陳凡萍聲音有點哆嗦的說道:“老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就這麼走了?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還等著你回家。你什麼時候回家,你告訴我啊,你說一句話吧......”
林文濤和崔學元等人,沉默的站在一邊,聽著陳凡萍嘴裡的絮叨,這時一位妻子對丈夫的絮叨,但是老嚴,從此再也聽不見了,也是到現在,林文濤才知道,今天是嚴格的生日。
這時宋雨夏也趕到了醫院,看到這一幕,也是沉默下來。大家都沒有說話,除了陳凡萍在和嚴格說一些事情,沒有人去打擾她,也不會忍心打擾她。
現在的陳凡萍,兒子進了監獄,嚴格又離她而去。甚至嚴格最後,都沒有留下一句囑咐的話。大家也都沒有想到,他走的這麼突然。
林文濤甚至有點後悔,自己不該把嚴格請過來,說不定嚴格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宋雨夏注意到林文濤的神情,走過來握住他的手,這種意外,沒有誰能想到。
某種方麵,林文濤和嚴格很像,也是眼睛裡容不下沙子,所以宋雨夏有時獨自在家,想到林文濤在外麵經曆危險的時候,心裡也有點害怕,害怕遇到眼前這一幕。
但宋雨夏也知道,就算自己害怕,也不會阻止林文濤。男人有時候的想法,特彆是林文濤和嚴格這種人,想法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他們的追求,也和普通人不一樣。
崔學元和張秘書安靜的站在旁邊,本來張秘書想讓崔學元出去坐坐,休息一會兒,畢竟崔學元已經六十多歲,但是崔學元隻是搖搖頭,這種時候,他不想離開。
如果之前他對嚴格還有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現在,他也開始有了改變。這樣一位前公安局長,為了救自己的同伴,自己不幸離開。這樣一個人,生前可能有汙點,但是在這一刻,值得所有人的敬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凡萍停止了和嚴格的絮叨,因為她知道,嚴格就算在天堂,肯定也聽到了她的話,該說的她都說了。她轉過身,向拄著拐杖的林文濤走過來。
劉文武在旁邊身體一動,他怕陳凡萍把怒氣發泄到林文濤身上。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是林文濤找的嚴格,不然嚴格不會出事。陳凡萍要怪,也可能怪到林文濤頭上,也可能對林文濤發生不理智的行為。
林文濤隻是看了劉文武一眼,沒有讓他動。如果陳凡萍能夠發泄,哪怕打他一頓,他心裡也好受一點。但是陳凡萍並沒有這樣做,她走到林文濤身邊,拿出了一封信。
陳凡萍對林文濤說道,“這是老嚴之前寫的信,他說過,要是他遇到今天這樣的情況,就把信交給你。”說到這裡,陳凡萍把信遞給了林文濤,至於信的內容,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