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個晚上。
“篤篤……報告!”
“進。”
沈一推開了副校長室的門,站在門口敬了個禮。
“來啦,坐吧。”
老人陳誌銘正在看著一份文件,頭也不抬地指了指自己辦公桌前的椅子,等沈一坐好後,老人開口問道:“說吧,這次又是晚上來,找我什麼事兒?”
沈一:“也沒什麼事兒,我聽說了,其實……是您這次直接向軍部提議讓首府學員參加的演習,又鼎立支持了裝備,我是代表家父和我個人,特意來向您來道謝的。”
老人聞言抬了下眼皮說:“你爹跟你說的?”
“對。”
“這個老沈……嘴比車軲轆還快嘛。”
老人將手裡的文件隨意地往桌子上一丟,“道謝就不必了,我陳誌銘言必行、行必果,這次演習也不全是為了你們,帝國的新丁和新裝備,總需要磨合磨合的嘛。
況且答應你們父子的事情,總得讓他落到實處不是?現在帝國正在厲兵秣馬,你爹手頭兒沒人,他能睡得著覺?”
“是,不管怎麼說,我代表東南集團軍,再次感謝陳副校長!”沈一誠懇道。
“嗬……得啦,彆跟我繞彎子了嘛。”老人拿起了架在一旁的雪茄抽了一口,“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兒。”
沈一吞了吞口水,說:“副校長,我還想跟您要幾個人。”
“誰?”
“墨梓安。”
老人果斷地搖了搖頭:“不可能。”
“那,韓大福……”
“也不可能。”
沈一沒想到眼前的老人會拒絕得如此乾脆,於是不解地問道:“副校長,真的一點兒商量都沒有嗎?”
“本來還有點兒,但現在沒有了。”老人用食指敲了敲眼前的文件,“演習總結報告,是你讓人交上去的?”
沈一對老人的反問微微一愣,說:“是啊,按照慣例,是要提交導調組一份的啊……”
“那就得怪你自己蠢了,沈賢侄。”
老人將雪茄放在了一邊,“這些孩子的演習經曆在上麵寫得可是一清二楚啊……我就明跟你說了吧,都有人看上了,彆惦記了。”
沈一皺了皺眉說:“副校長,我東南集團軍可以……”
“我說了,你們彆惦記了。”
老人陳誌銘給了沈一一個眼色,微微加重了語氣,“你們東南集團軍是帝國新銳主力,這些年又打著苦情牌。正常情況下要倆人確實不難,但這次不好使了,懂了嗎?
當然,你們東南軍非要想試試我也不攔著,但是從我這是不可能了,那邊我惹不起。”
沈一愣了愣:“您都……好吧,我明白了。”
老人喝了口茶水後,輕笑了一聲:“沈賢侄,我記得你剛接手那會兒,你說過墨梓安很好,但不是你想要的人。
而韓大福你更是看不上,因為她是直接拿著推薦信插進來的,而且推薦人跟你還不太對付。”…。。
沈一點了點頭。
陳誌銘彈了下煙灰:“那現在怎麼變主意了?”
“因為墨梓安比我想象的更加優秀,演習前的特彆訓練確實效果不錯,但是否能起到作用,我其實自己心裡都持保留意見。”
沈一微微歎了口氣,“他墨梓安一個新兵,能率隊獨立作戰,甚至超額完成任務,之前我認為墨梓安可能是個將才,當突擊隊員憋屈了,但現在,我認為他是全能的,東南集團軍傘兵不該錯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