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薑時打工(1 / 2)

祁卿隻是在詐老二。

老大身上沾了腐屍味,但是什麼時候沾上的不一定。誰能保證老二身上沒有腐屍味呢?

腐屍味要傳染給彆人, 一定要生人和屍體待得足夠久。

老大和老二一起出去上網, 兩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長。祁卿叫老二回宿舍,不隻單為了老二的安全著想, 更是要觀察老二身上有沒有腐屍味。

如果老二身上有腐屍味,那麼問題出在老大老二一起長時間接觸的人身上, 甚至於不排除老二就是腐屍的可能性。

如果老二身上沒有腐屍味,問題就出在老大單獨見麵的人身上,其中很大可能性是那個女社員的問題。

現在是社團活動時間,那位女社員應該也在。祁卿環顧四周,走向老大:“我聽杜斌說你戀愛了, 還是我們社團的成員。要引見一下嗎?慶祝你脫單,晚上可以一起吃個飯。”

老大聽他知道了, 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老二告訴你的?我還想瞞一段時間呢,他嘴巴真大。”他咳了一聲,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才幾天而已。等過幾天再說,我和她合得來的話, 我們再一起聚個餐,要是合不來就算了。”

祁卿微微皺眉:“可我聽說你們一起出去幾天, 包括過夜。”

老大咳了一聲, 意味深長道:“你不懂, 我們靈魂上交流一番, 彼此認定對方的身體契合度很高, 這就夠了。愛,不一定要束縛,不一定要責任,隻要能給彼此歡愉,這就夠了。”

祁卿抿唇:“你的意思是你隻享受和她過夜,沒打算對她負責?”

老大尷尬地摸摸鼻子:“她也願意,我又沒強迫她。”

祁卿不認同這種生活方式,擰了下眉:“他們說得沒錯。”

“啊。”老大不解。

祁卿道:“你確實適合演反派。”

祁卿覺得連親吻都很難受,實在不懂老大為什麼喜歡和彆人做那種親密的事情。不會想吐嗎?

“噗……”老大樂不可支,“老三,你連罵人都那麼彆致?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我絕對不禍害不願意的姑娘。”

祁卿被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的渣氣震懾,頓了一下:“願意的也不能禍害。她今天來參加社團活動沒?”

老大搖頭:“她回寢室去了,讓我隨便給她爭取一個角色,排練的時候再過來。”

“好。”祁卿不動聲色道:“排練時讓她一定要到。”

老大表示知道,祁卿趕回寢室。

寢室裡陳謙和老二正在相約吃泡麵,空調溫度調得冷熱適中,再吸溜一口熱騰騰的泡麵,看起來十分愜意。

陳謙招呼祁卿:“祁哥,要不要吃點兒,泡椒味的。”

老二也在吃麵間隙抬起頭:“老三,你怎麼急吼吼地叫我回來。”

祁卿對陳謙說不吃,然後走到老二跟前。

老二膚色正常,周身也沒什麼腐屍味。

祁卿道:“ 今天早上宋成對我說,這一片流竄了一個在逃殺人犯,所以我讓你回來。”

他轉頭對陳謙道:“你也是,這幾天儘量彆出寢室。”

老二和陳謙點頭,之前沉鴛湖的事情對外宣告是變態殺人案,所以他們現在對這些事情很怵。

現在到了飯點,祁卿手機一響。

他拿出來一看,是薑時發來的消息:“學長,今天中午我不和你一起吃飯了,晚上我再來找你吃飯。”

祁卿有些不解,他倒沒覺得解脫,隻是不知道薑時發生了什麼,畢竟薑時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編輯短信:“為什麼不吃?”

薑時現在躲在廁所裡,眼裡赤紅,閃著冰冷妖異的光澤。他邪惡地舔舔小尖牙,看見祁卿回複的短信後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我有點事情,走不開。學長晚上見。”他還有個人沒修理,不能吃午飯。

今早薑時因為貧窮,又有家要養,問了室友後怎麼賺錢後,室友給他推薦了學生兼職。

薑時憑借著妍麗的外貌,和笑起來天真單純的模樣,在校外咖啡屋找了一個侍應生的工作。月薪一千五,上班時間比較清閒。

他本來覺得這份工作很簡單,小半天過去,他除了有些字寫不出來外,其他都還適應得不錯。

薑時覺得自己快挖掘到了第一桶金,很快就能走上迎娶高白帥祁卿的人生巔峰。

可是剛才,薑時卻遭遇到了職業生涯第一個危機。

一個中年大叔點了咖啡甜品後,薑時準備去交單,那個大叔卻不讓他走,一會兒要點這道甜品,一會兒要換那道甜品。

薑時腦子本來就有點直線條,有些記不清楚大叔究竟要哪些東西。

大叔笑著說:“記不住嗎?你坐下寫,我慢慢說。”

薑時坐下,那個大叔卻慢慢地想將手覆在他手上,還猥瑣地笑著:“你寫了錯彆字啊,我教你寫。”

薑時繃著小臉,把手挪開:“不,我自己能寫。”旱魃的自尊心特彆強,他覺得對麵的大叔特彆油膩,好像還故意刁難他,一直在按捺自己的殺心。

大叔嗬嗬笑道:“一個人寫,哪有兩個人寫快。你是附近的學生嗎?看你這手可真滑,不知道其他地方滑不滑。”他手一移動,想去摸薑時的臉。

薑時慢慢懂了人類社會,這個中年大叔對他做的事情,就跟他想對祁卿做的事情一樣。

他完全不能忍受,腦海裡那根弦一斷,旱魃凶性一起,將大叔頭按在桌子上,撞得頭破血流。

薑時本就是邪祟,不惹人就好了,被欺負到頭上肯定是把人往死裡打。

他們的動靜引來了領班,那大叔理虧,不要求報警,隻要求薑時給人道歉。領班站在顧客這邊,威脅薑時不道歉就開除他。

任性的旱魃怎麼受得了這個氣,不做就不做,他又沒錯,絕對不道歉。他當即脫了製服,再狠狠踹了那男人一腳,氣衝衝地出了咖啡店。

他出來後,怒氣也消不了,眼裡的紅色都壓不住,隻能躲去廁所,給祁卿發短信說不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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