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像捂不熱的冰塊,薑時委屈死了:“我不是得到你了嗎?”他又想靠在祁卿胸膛:“學長,我得到你了,但我還是想一直得到你,不停歇地得到你。我們關係都那麼親密了,你就滿足我好不好?”
撒嬌中的薑時是最軟萌的狀態:“我會很配合的。”張開嘴:“你看我的舌頭是不是很靈巧?”
祁卿又想起了薑時跪下給他……他閉了閉眼睛,下定決心,不帶任何猶豫地推開薑時,說出一切。
“薑時,我們沒發生關係。我之前是在騙你。”
薑時愣了,有些不高興:“學長,你為了不現在和我親密,編這個謊有必要嗎?”
祁卿是真覺得心理負擔太重,他隻想解脫自己,也解脫人格不獨立的薑時。
他冷臉:“我沒撒謊。薑時……我們之前發生過關係,事後你是什麼感覺?”
薑時以為他要回顧甜蜜往昔,趁機想求一波安慰:“我好疼,你還綁了我,我渾身都是印子,特彆痛,學長。”
祁卿更覺得不好受,他更覺得薑時該拿他當仇人才是。
“對不起。”祁卿麵色慘然,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但你知道事後感覺,薑時,這次你有類似感覺嗎?”
薑時沒有一點感覺,眨眼:“那是我進化了,你沒法傷到我。”
祁卿搖頭,破釜沉舟:“不是,是我們根本沒做。我身上也沒有任何痕跡,難道你也沒法傷我?”他一定要斷了薑時對他的念想:“我性冷淡,對誰都無法起欲—望,絕對不會唐突你。”
笨笨的薑時消耗著這一長串話,心已經被打懵了,倔強地不信,還想撒嬌越過這個話題,杏眼水潤潤地:“學長,你又騙我。你要是性冷淡,當初怎麼會那麼對我。”
祁卿見他不信,定定地看了眼薑時,一狠心便伸手解上了自己的扣子。
他解扣子乾淨利落,十分帥氣,光風霽月自帶旖旎,不帶一點媚俗。
照理說,薑時應該看直了眼,可他現在在看直眼的同時還帶著懼怕。
誰都不想被戳穿美夢!人類如是,僵屍如是。
薑時捂眼不看,卻管不住心和眼睛:“學長,你再這樣,我真要強行……”
祁卿是真豁出去了,冷聲:“你能怎樣強行?薑時,我身上什麼痕跡都沒有。”
他轉過身,背部光潔無傷,確認薑時看到後,祁卿立刻將衣服扣回去,一顆扣子都不落。
“薑時,看見了嗎?你對我的要求,我永遠無法滿足。除了玉女墓的意外,我們始終清白。”
薑時已經沒反應了,杏眼裡一片空洞。
他站在祁卿麵前,身形單薄,之前說的什麼屁股痛都成了笑話。
騙子,騙子。
我們還叫清白,親了也清白?你第一次就對我那樣,你清白到哪兒去了?!
對我做了那種事,你再告訴我你性冷淡,祁卿,你究竟要怎樣?!
薑時現在沒法想太多東西,他邏輯理不清,沉默又倔強地站著,風暴暗暗聚集在他周圍。
祁卿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