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卿隻道:“你沒必要撐,一會我教你,痛了告訴我,我會輕些。”溫和的手段不用,隻圖麻煩就粗暴地讓薑時忍痛的事,祁卿做不出來。
薑時喜歡祁卿這麼在意他感受的樣子,嘴角上揚,壓抑著被嗬護的喜悅:“哦。”
祁卿開始正式教薑時放鬆。就跟他之前畫道符一樣,他為了畫符更熟練,都會先練符意。有時就會刻意放鬆,不讓自己被條條框框束縛。
“你不要用力,也不要想我要給你上藥的事情,隨便想些其他事情。比如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現在躺在床上,平常這個時候,你在做什麼?”祁卿想把薑時哄到半夢半醒,壓低聲音。
薑時被他的話帶進去,誠實回答:“在想你。”
想……你
怎麼能這樣?祁卿這輩子吃的調戲,都是薑時做的,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
祁卿善於克製心緒,繼續誘哄薑時放鬆:“想我做什麼?這個時候,你應該睡覺。”
薑時眼皮耷拉:“你不和我睡覺,還不許我想了嗎?”
當然不許……你怎麼這麼色膽包天?
但祁卿不能這麼說,他眼神沉了沉:“沒說不許。”他看了眼薑時,發現狀態差不多了,將滴露抹在套了指膜的手上,對薑時再來一次誘哄:“你平時是想我什麼?”
薑時的思緒已經全跑到了回憶裡:“想和你睡覺,你那時不能穿衣服,或者穿了讓我給撕了,然後你生氣懲罰我,想把我欺負到哭,但我一定是一隻堅強持久的旱魃,隨便怎麼都不會哭,然後你誇我真乖……”
他越說,祁卿臉越綠,清冷的目裡滿是羞憤。
薑時平時不著調就算了,私下裡居然還這麼想他?
祁卿壓著翻滾的心緒,看薑時徹底忘了要上藥,一手撫上薑時的腰,一手飛快地突破重重阻礙。
突破阻礙那瞬間,薑時還是疼,變調地叫了一聲。
他本來在想不正經的東西,這一聲也不正經,倒像是又痛又享受。
祁卿聽不出區彆,但他好歹是個男人,也麵紅耳赤起來。
痛楚一襲,薑時便回過神來,他本來就有傷,現在更痛!一痛一緊張,括約肌便收縮一下,朝中間擠壓。
祁卿本來要快速上完藥了事,結果悲哀地發現,他的手指不能動了。
祁卿:…………
薑時痛得開始哭了,祁卿再想處理這個突發狀況,也得等薑時哭完。
等這波痛過去,薑時抽噎間隙,祁卿才道:“薑時,你現在還能放鬆嗎?我手指動不了。”
薑時抽抽搭搭:“你又這樣,每次都不知道溫柔!怎麼能一下就進來,你不知道慢慢來啊?”他哭得完全不講道理,十分悲傷:“你還逼我放鬆,我好痛……”
祁卿被指責得十分愧疚,他又什麼都不懂,天之驕子的天師第一次完全蒙圈:“那我怎麼辦?”
薑時抽泣:“你現在輕點,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