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辭有戴表的習慣,她猜這裡麵應該是手表。
江渝辭往後偏頭,看著阮鯉小步跟上他,他停了一下,等人走到他旁邊。
“等會回去你拆開看就知道了。”
“我拆開看?我能拆你的東西嗎?”阮鯉搖頭,“還是你自己拆好了。”
江渝辭目視前方,聲音重了兩分,“你的。”
兩人一起往前走著。
阮鯉又驚又疑:“我的?你買給我的?”
她唇角擴大,笑了起來,漾起臉頰上小小的酒窩,“你給我買的什麼啊?”
江渝辭不說話,搖了下頭。
阮鯉抱著貓輕輕撞了他一下,“你還裝神秘。”
兩人上了計程車,阮鯉和江渝辭挨著,身上還穿著江渝辭的外套,她抬頭,“江渝辭,我想和你申請一件事情。”
阮鯉十分重視且嚴肅,甚至用了申請這樣的字眼。
江渝辭淡淡瞥她一眼,看她眼裡的小心翼翼和手中不斷摸著小貓頭頂的手,就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
“可以。”
難得一見,江渝辭嘴裡居然能冒出可以兩個字。
阮鯉睜圓了眸子,“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你居然就同意了?”
江渝辭看向窗外,雨夾雪越飄越小了,絲絲縷縷的冬日暖陽覆下。
“彆讓它接近我。”
阮鯉笑容耀眼,她歪頭去看江渝辭,“你好好啊,江渝辭。”
江渝辭往旁邊挪了一點,離阮鯉遠了點。
阮鯉嘟囔,“你這麼守男德啊,我衣服邊邊挨一下也不行。”
“而且這還是你自己的衣服呢。”
阮鯉心裡有點悶,看向另一邊,“她又看不到了。”
江渝辭掃視她一眼,“你說什麼?”
阮鯉有些虛心,“我,沒說什麼啊,我說你對她是真愛嗬嗬。”
她假笑,齜牙眯眼的。
江渝辭覺得她語氣有點怪,但又說不上來。
兩人最後各自看著窗外的雪景回了家。
這隻小貓來得緊急,兩人隻買了一個窩和貓糧就拎進門了。
阮鯉把小貓的窩安在自己的房間裡。
她把身上的外套脫下,要還給江渝辭。
又被江渝辭嫌棄了,“放洗衣機裡洗乾淨。”
阮鯉把衣服放到洗衣機洗。
興衝衝跑去客廳,重新拿起江渝辭送給自己的東西。
她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江渝辭,“我好好奇啊,裡麵到底是什麼,要不要我來猜猜?”
江渝辭看她一眼,不明白東西都到她手上了,還有什麼好猜的。
阮鯉第一個猜的是還是手表。
她笑著打趣江渝辭:“我猜你肯定是覺得這次不能電話聯係我,所以給我買了一個可以打電話的電子表。”
阮鯉記得大佬就有一個,他說電子表不好打字,就發語音。
江渝辭掃向桌上放著的早餐,他探手去摸了一下,還是溫熱的。
屋裡暖氣沒關過,粥冷得慢。
“你先把早飯吃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