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臭臭的味道她很不喜歡,那是打從心底升起的厭惡。
她也不知道腦子為什麼會記著這個味。
但她知道自己與其他喪屍不同,鼻子比他們厲害,耳朵眼睛都比他們厲害。
以前她也救過人類幼崽。
大壞蛋要吃肉,那麼多喪屍肉躺地上不吃,卻把刀瞄準小人類。
太可憐。
她用存貨騙走大壞蛋,偷偷把小人類帶走。
又用存貨養了兩天,然後送到好多人類的地方。
那裡的人穿的衣服跟臭蛋一樣。
她打聽過,聽說他們不吃小人類,她就放心的跑了。
雖說隻相處一天多,謝臨卻已對熊孩子的脾性有了大致了解。
不說其他,就她那個狗鼻子,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給一個小孩聞臭臭,把人悶睡覺,一整合,臭臭是迷藥,孩子聞了迷藥,可不就得暈了。
陸帆幾人顯然也同謝臨想到了一處,原本愧疚的心情,頓時憤怒起來。
這一觀察,好家夥,孩子白白嫩嫩,這一對
夫妻卻是皮糙肉厚,說是一家人,即便隔輩,也很勉強。
當即把二人控製起來。
兩人完全沒想到馬失前蹄,小錢錢飛走隻因一個瘋丫頭。
明明火車很快進站,明明他們就要下車,明明小錢錢已經在向他們招手........
結果反手把自己招進了鐵籬笆,自由和錢財,雙雙飛。
糙漢子和婦人死死的瞪著周詩,似是要把她瞪出個窟窿。
某屍一點不怕,她嘟起嘴哼了聲,走近一步,一腳踹在糙漢的下體上。
也不管人家疼成什麼樣,就指著糙漢腳下的包。
“臭蛋,這裡有臭臭和買香香的紙。”
???
她那個狗鼻子還能聞到錢票的味道?
而且指錢就指錢,為什麼要踹那男人?還踹那個地方。
她是故意的?
還是無知?
謝臨五人都傾向後者。
畢竟一個連小解都不懂怎麼解決的家夥,你還期待她能懂男人的構造?
她純粹是順腿。
謝臨從包裡掏出一瓶藥水看了看,瓶子上沒什麼標誌。
還有一條毛巾,有點濕潤,想來應該是用這東西作案的。
又摸出一把錢票,厚厚一遝,大致數了數,足有上千。
不用說,這些肯定是賣孩子的錢。
賣到哪?
賣了幾個?
車上有沒有同夥?
很多活啊。
年輕女子嚇得花顏失色,夫妻倆看著挺憨厚的,居然是人販子。
剛才那婦人對自己那般殷切,她嚴重懷疑對方也想拐她。
乘警把人帶走後,車廂裡的乘客頓時討論開來。
謝臨管不著。
為了儘快抓到有可能存在的同夥,挽回有可能丟失的孩子,他牽著某隻大狗狗,從這頭車廂走到那頭車廂。
緊趕慢趕,終於趕在火車靠站前把整個車廂走完,順利逮到兩對男女,救下兩個孩子。
前頭那個糙漢應該是個小頭目,錢都在他身上。
後麵逮的兩對,隻有零星的錢票供吃飯。
行動雖然簡單粗暴,但勝在奏效。
如果不是周詩的狗鼻子,今天這三個孩子又將落到何等境地?
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