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回你以前的園區,繼續當督導?”
陳冰對樺姐的問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哼!”樺姐冷哼一聲,“不了,督導再大,也不過是被人魚肉的蝦米。
我如今罪行累累,身上背了不少人命官司。就算回國,也得把牢底坐穿!
再說我也不想回國了,因為這裡已經有了牽掛!”
樺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繼續道。
“如果可能,我希望找個安身之地,平平淡淡地過完這輩子,就算是我最好的結局了!”
樺姐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我好奇地盯著她看,她接觸到我的視線,又立馬板起臉來。
在昏暗的地下室,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我已開始打瞌睡,睜不開眼睛的時候,總算是有人來了。
我們三個當即屏住呼吸,隱蔽在角落裡,默默地看著走廊。
來的人是我們公司的打手,劉一刀、李航、大頭。
他們三人押著兩名哭哭啼啼的男人,應該是今晚準備割腰子的豬仔。
劉一刀他們押著兩名豬仔進入了手術室,直接把哭嚎的兩個男人,分彆鎖死在,兩張布滿乾涸血跡的手術台上。
他們也不去理會手術台上兩人的哭喊,三人徑直走出手術室大門,一邊抽煙,一邊等待醫生到來。
大約十分鐘左右,三名穿著防護服的割腰子團隊走來。
看到他們被防護服遮擋得嚴嚴實實,連眼睛都看不清楚,我真的很想罵東方不敗那個狗東西。
都穿成這樣,外麵守大門的人,還能看得清楚是男是女嗎?
東方不敗純粹是在糊弄人,給樺姐找理由開脫。
但現在事已至此,我再說什麼都沒用。
劉一刀主動上前,跟醫生交涉。
我聽得很清楚,這三人中有一個女人,說的是流利的漢語。
劉一刀跟他們說的大概意思是,他們先做手術。手術完成他們離開後,再派人收拾殘局。
交流完畢,劉一刀帶著李航和大頭離開,手術室破舊的大鐵門被從裡麵關上。
我的心,也跟著鐵門的關閉的刹那,提到了嗓子眼兒。
決定命運的時刻,總算來到了!
專業割腰子醫生的速度挺快,不到二十分鐘,沉重的手術室大鐵門被重新打開。
三名穿著防護服的人,從裡麵從容走出。
他們其中一人,手裡拿著特製的銀色金屬箱子,應該是存放腰子的特殊容器。
快要靠近我們的時候,樺姐對我們點頭,我和陳冰心領神會,閃電般撲了上去。
我三人一人撲一個分工明確,我拿出刀子橫在了拿箱子人的脖子上,樺姐對付的是說漢語的女人,陳冰用槍頂在看似壯一些的那人腦袋上。
我們都能感覺得到,這三個醫生,嚇得魂都要飛出去了,不停地打擺子。
把他們劫持回手術室,找出東方不敗事先為我們準備好的繩子和膠帶。
扒下他們的防護服,用膠帶封住他們的嘴巴,再用繩子捆結實,把他們塞進了手術室的鐵箱子裡。
我們三人迅速套上防護服,我拎上金屬箱子,依次離開手術室。
樺姐小聲提醒,“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一定要穩住神,看我的手勢,不要擅自做主。
東方不敗雖然暗自幫忙,但他隻不過是園區眾多公司中的一家領導。園區這麼大,路上會遇上什麼樣的突發狀況,都有可能。
千萬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