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姐和東順兩人換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審訊薑瑤和唐慶。
終於得到了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猛料。
這些猛料也讓我明白了,白副局為什麼這麼著急。
在唐慶交代的內容中,我們得知,唐強和白副局不過是吊車尾的小跟班。真正有話語權的人,是我們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高位者。
並且他們,不光隻有白副局和唐正這兩個小跟班,而是從上至下的整個領導班子!
我們沒想到,唐慶知道的這麼多!
連續的審訊工作,讓樺姐和東順快熬不住了。我又把猛虎和桑青也叫來,跟樺姐、東順換班審訊。
我們審了唐慶和薑瑤十二天的時間,他們兩個人被折磨得不像人樣。直到再也問不出來什麼內容了,我們才讓他們休息,結束審訊。
我急忙給秦局打電話彙報,主要有兩件事兒必須及時彙報。
第一件事兒是,審訊的全部資料,我都讓莫冉收錄好了。稍晚點,會讓莫冉直接交給秦局。
至於秦局拿到資料後,會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兒,跟我沒有關係。
就算秦局當廢紙燒了,那也是他的決定,我無所謂。
第二件事兒是,要如何處理唐慶和薑瑤?
是把他們送回國,還是就地解決?
“就地解決!”秦局毫不猶豫道,“尤其是唐慶,他很可能還沒回到國內,就被人放了。
因為現在緬北這邊的大事小情,我都已經交給了白副局,接手唐慶和薑瑤的關鍵人物,已經不是我能控製的了!
這兩個人要是真的回了國,反而很有可能會壞了大事兒,成為彆人的替罪羊!
還不如乾脆就地解決!
你們的資料涉及麵太廣,問題也太大,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秦局說到資料時,明顯語氣凝重。
這份資料分量太重了,我就是想一想,都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你永遠無法想象,一些極不起眼的小人物,竟然能牽扯出那樣的超級大能!
這就是老話常說的,拔出蘿卜帶出泥!
我打算給唐慶和薑瑤一個痛快,這兩個人危險人物早點死了,我也能早點安心。
我的心裡總有些隱隱的擔憂,要是他倆不死,很可能會跑掉。
要是他們真的跑了,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大亂子。
就在我們要將唐慶和薑瑤拉出去處決時,陳小兵和猛龍他們幾人,呼哧帶喘地跑來找我。
他們聽說我們已經抓到了唐慶和薑瑤,匆匆忙忙地趕回來園區。
看到我們要處決唐慶,陳小兵求我不要這樣做。他請求我把唐慶和薑瑤交給他,他決不能便宜了這兩個禍害。
他要為他死去的兩個妻子報仇,也要為他們未出生的孩子報仇!
他要用特殊的方式,去給他的妻兒報仇!
並且對我再三保證,肯定不會讓唐慶和薑瑤出現任何意外。更不會讓他倆逃之夭夭。
我沒有吭聲,說實話我並不想把人交給陳小兵,我怕他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被唐慶和薑瑤這兩隻老狐狸騙了。
陳小兵看我沒有鬆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我的大腿哭喊。
“大姨,我求你了!
我求求你,答應吧!
你要是不點頭,我就給你磕頭,直到你答應為止!”
這個猴崽子,說磕就磕。他的腦袋用力砸在水泥地麵上,發出“咚咚”的悶響。
這哪裡是磕頭啊?
這分明是往死裡砸頭!
我不得已,滿足了他的心願,答應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報仇。
陳小兵跟我要了幾個人手,大半夜的把這兩個人,帶到了陳冰營地的地洞裡。
除了帶走唐慶和薑瑤,陳小兵還帶走了唐慶的那個女人。
就是那個一直模仿我,和唐慶拍視頻羞辱我的女人。
樺姐在園區審訊這個女人的時候,得知這個女人名叫範莉,是黑龍江鶴崗人。她在國內從事皮肉生意,一直在東莞長安坐台。
做皮肉行當的女人,都是去離家遠的其他省份坐台。
隻要你留意一下就會發現,東北的大型會所裡非常火的,都是南方柔柔弱弱的嬌小妹妹。而在南方的會所裡,大多都是爽快乾練的北方女人。
為了滿足男人們的好奇心,也為了女人不容易碰到熟人,這種南北對調的皮肉生意,成了約定俗成的潛規則。
乾這行的女人都上不了台麵,平時回老家過年,她們一個個風風光光,背著名牌包,穿著貂皮大衣,好像是成功人士一般。
親戚朋友要是問她在外麵做什麼賺了大錢,她們都會說是做點小生意。看似謙虛,其實都是賺著皮肉生意的辛苦錢。
她們是不可能讓老鄉知道自己底細的,畢竟是個人都得要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