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賭桌上就劉特佑一個人輸錢,其他人都在贏錢!
這個菜鳥賭癮還挺大,輸了還招呼著大家繼續玩。
要不是因為中途接了一個電話,臨時有事兒不得不敗興離開,他能跟我們玩到天黑。
劉特佑臨走前,大家都跟他要了聯係方式,這可是真大佬,誰都想要跟他走得近一點。
當然,我也不例外!
送完劉特佑回到貴賓包間,我看著贏來的一大堆籌碼,突然意識到,這個劉特佑真是個高人。
他不是不會玩牌,而是太會玩了!
他是不讓我們放水,但他自己卻在故意放水!
並且,放水的放得極有水平。
我發現劉特佑,輸給我們幾個人的籌碼,竟然一樣多,不偏不倚。
而我們幾個贏來的籌碼總和,就是劉特佑輸掉的八千萬。
這算不算是雨露均沾,算計得剛剛好。
你彆告訴我,這不過隻是巧合。
世界上哪有這這麼巧合的事兒?
這錢輸得一視同仁,還不是他精心設計好的?
他用一把牌,幾千萬,放低身段,贏來了絕對的人脈關係。
這是劉特佑自己做的局,輸的鋪路錢。
要是他直接給我們幾個,每人一千萬,我們還真不敢收。但是通過賭牌的方式,輸給我們,我們受之無愧。
還不是個高手?
真是太高明了!
他這是廣撒網,多交友。不管他將來是否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但人家的好意是釋放出來了。
若是真有事兒,能用得上我們,他輸的錢就是最好用的敲門磚。
高人就是高人啊!
難怪他能成為騙子界的祖師爺,有本事掏空馬來西亞的國庫。
劉特佑走後,我們幾個又玩了一會,我把我贏來的錢又吐了出去,輸給了其他幾個人。
我有我的考量,劉特佑的錢我贏了,但是我又轉頭輸給了白家小子、旅長他們。我也是給自己把前路、後路都留出來,以後怎麼說都可以。
畢竟我是小紅樓的東家,總得懂點人情世故。
我說我得去其他包廂轉轉,讓他們幾個繼續玩,便打算離開貴賓包間。
白家小子和外國佬沒有繼續玩,他們也選擇了離開。
走的時候,外國佬還故意對我說了一些,令人惱火的話,我一笑了之,讓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地方旅長倒是贏了不少,賭桌上的幾個人,就屬他贏得最多。
贏了錢的旅長滿麵紅光,話也多了。這可能是他這輩子,打過最富裕的“仗”。
他為什麼能贏得這麼多,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沒有他身上穿的王八綠,誰還給他送錢?
旅長的興致挺高,還想繼續玩,但是我們這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隻能去其他賭桌上拚桌。
樺姐也借著這個空擋,把六叔給叫走了。他們要去談合作的事兒,我也跟著去聽了聽。
六叔對小鎮的發展,也有自己的看法。
但商人的本質是逐利的,不過在逐利的同時,他們更需要穩定。
很多事情,還需要具體詳談,才能徹底敲定。
有了第一天大人物的捧場,接下來的兩天裡,我的賭節舉辦得非常順利。
這三天裡,也有玩不起鬨事兒的人。都被我們巡邏的兄弟鎮壓下去了,翻不起什麼大水花。
其中有一個小子最過分,他在居民家裡輸光了錢,跑到人家廚房拿了把菜刀,架在居民的脖子上,非讓居民還他錢。
不還,他就要殺人。
這還得了,小耗子帶著幾個弟兄從後院包抄,把鬨事的人拿下,收拾了一頓。
這可把當地的居民嚇壞了。
自從這事兒發生後,我們小鎮上的居民,每天昨完飯,都會先把自家的菜刀剪刀藏起來。
至於那個鬨事兒的小子,被小耗子他們送給了劉冬。劉嬤嬤會好好教他,怎麼做個好人!
劉冬親自審問了這個輸不起的人,得知他是從寶島灣灣來的。既然不是秦局特彆關照過的本地人,那我們就不需要給予他優待。
敢來搗我們的亂,劉冬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劉冬就是我們園區的執法長老,誰敢搞事兒,他能玩死誰。
劉嬤嬤將這個灣灣仔,吊在半空中。讓人在他的手指甲、腳指甲裡全都插入鋼針。
這還不算完,他還讓人掰開他的嘴巴,在他牙床子上也插滿了鋼針。搞得灣灣仔連嘴巴都閉不上。
最後這人被折磨得不像樣子了,人也消失不見了。
劉冬沒有跟我說灣灣仔的去向,我也沒有問。交給劉冬的事兒,我從來不過問。
三天的賭節圓滿結束後,大部分人該走的都走了。少部分人並沒有走,他們決定在小鎮上多住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