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我們曾經乾掉的妙瓦底大園區,就拿外國佬最早的那個野園區來比,老毒物的園區也不算是什麼大玩意。
隻要我們一頓炮火轟炸,就能把老毒物的園區鏟平。
現在最難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繞開白家。
秦局再三囑咐我,不要招惹白家,我不能不聽啊。
其實不用秦局提醒,我也知道現在,還不能跟白家作對。
白家家主是大名鼎鼎的果敢王,連老果敢王彭家聲都被他兩次趕出了老窩,我這個小卡拉米算個什麼東西。
白家正在勢頭上,家大業大,背靠正規軍,是四大家族之首。
我一個外來戶,才吃上幾天飽飯,就跟人家唱對台戲。不能說是以卵擊石,至少也是自不量力。
我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計劃。讓東順叫來竄天猴,跟我們一起商量。
我們三人商量得差不多,又讓桑青,再次把剛才那兩個兄弟叫回會議室,核實一些關於老毒物園區的細節,完善計劃內容。
我把這個計劃命名為,借機報複!
我先讓這兩個兄弟想一想,近期內他們熟悉的,被老毒物園區害死的人。
再把他們的情況介紹給我們,越詳細越好。
這兩個兄弟,說出了幾個人的情況。
我們最後選定了,一個叫李偉的人。
這個李偉,也是東北人,家住遼寧葫蘆島。也算是我的半個老鄉。
關鍵是這個李偉,跟我姥姥家一個姓,都姓李。
這個李偉沒有什麼文化,以前也是個不愛學習的學渣,一口地道的東北土話,性格耿直,騙不來人。
所以,他是死亡遊戲的老常客。
不過他能豁得出去,為了活命,啥東西都來者不拒。前些次,他都有驚無險地躲了過去。
就在幾天前,李偉再次參加死亡遊戲時,用完了他所有的好運氣,死在了遊戲過程中。
他們當時玩的死亡遊戲,叫做“流紅”。
名字聽起來文縐縐,實際上,是在比誰給自己放的血多。
打手給他們準備了采血針和采血袋,讓他們自己給自己采血。
最後看看,誰的血采的量最少,誰就是輸家。
參加這個遊戲的人,誰都不想死,一個個寧可流乾身上的血,也不想成為最少的那個。
隻要能贏一個人,他們也不會被殘忍地殺害,死無全屍。
李偉已經參加了多次死亡遊戲,受過多次傷,身體早就造得不成樣子了。
他的身體狀況很差,采出來的血並不多。無論他怎麼擠,怎麼壓,都出不了多少血。
後來,他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當場倒了下去。
這一倒,就再也沒起來。
他死後,打手刨開了他的身體,裡麵的血液已經所剩無幾,流不出來了。
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李偉打造成我姥姥家的人。跟李航是親人,最好是他的堂哥,是李航大伯失蹤多年的親兒子。
那麼也就是我的表哥,我姥姥的親侄孫j。
我敢這麼給李航安親戚,是因為那兩個兄弟告訴我,這個李偉說他自己是孤兒。
他從小被父母拋棄,在福利院長大。
而我們的故事則是,我的大表哥小時候被人販子偷走,我的大表舅和表舅媽,也就是李航的大伯和大伯母,常年在外尋找我大表哥。
為此,我的大表舅和表舅媽,身體每況愈下,就想在有生之年,能再看我大表哥一眼。
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大表哥的線索,結果他卻被老毒物的園區給害死了。
我大表舅和表舅媽,在得知親生兒子被害死後,一個心臟病突發送進了ICU,另個中風住院下不了床。
你說,我和李航能放過這個園區嗎?
我這個人睚眥必報,為此必須去蕩平這個園區!
這樣的故事,總能師出有名了吧?
白家也不好說什麼吧?
第二天我把李航叫了回來,我和他一起帶著近百號人,直奔那個園區去了。
我們的車,直逼他們的園區大門。
下了車,我們來勢洶洶地聚集在區正門。
我的左邊是扛著火箭筒的猛熊,右邊是一個叫狼人的大塊頭。
這個大塊頭是桑青幫我挑選的新保鏢,他身手了得,力氣也不比猛熊小。
關鍵是狼人的腦袋瓜比猛熊清醒,他唯一的缺點就是說話結巴。
要不,猛熊早就把他,吸收到猛字輩裡去了。
現在我出門,就是猛熊和狼人,做我的貼身保鏢。他們兩個大塊頭站立在我身後,猶如兩尊門神。
老毒物園區的門衛小青年,看到我們氣勢洶洶地來到他麵前,嚇得臉都白了。急忙小跑到我們身邊,點頭哈腰地,恭敬問我們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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