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吃總比沒得吃強。”
“那倒也是。”
王楠跟李致遠一進學校就看見一個操場壩的人，婦女居多，估計全村的中年婦女都在這裡了。
一進來就有人跟王楠打招呼：“小楠村長，你來了，趕緊來，他們在殺魚了。”
“唐孃孃也來了。”
“小楠村長快過來。”
“小楠村長快過來看。”那邊有好幾個人在喊王楠，王楠就向人多的地方過去。
大家不認識李致遠，也沒有人問，李致遠也不在意，隻是緊緊的跟著王楠，這些婦女太熱情了，哪裡都有叫村長的，這是李致遠頭一回直觀的感受到王楠很受村民的歡迎。
“張孃孃，你們在看啥呀？這麼多人圍著。”王楠邊走邊問。
“你快來看看，這個是劉江他家的娃，能乾不？”張孃孃指著站在桌子邊殺魚的小少年問道。
隻見手拿一把鐵刷子，在刷魚身上的鱗片，動作一點都不生疏，不看臉，你都會以為是常年買魚的小販。
“哦！你好能乾啊！”王楠真誠的誇他，反正很多人都沒有這手藝，刀法行雲流水的，動作嫻熟的很。
“嘿嘿”小少年咧嘴一笑。
“江嫂子你們兩口子有福氣了，你看你家娃都可以頂你們的班了。”旁邊有婦女開玩笑。
王楠這回才看到，那邊還有兩張桌子，也在殺魚，那邊兩張桌子是一男一女兩人中年人，看樣子估計是小少年的爸媽。
“他自己讀書不行，假期生意忙，我就喊他跟我們一起去出攤，結果人家幾天就學會了。還想不去學校，被他爸還打了一頓才去的。”中年女人一頓吐槽。
“也許人家劉昊宇的天賦不在讀書上麵呢！”
“那也不能殺一輩子魚啊？”望子成龍是家長的普遍想法。
說著中年婦女又歎了一口氣：“我說這些乾嘛！現在哪裡還有學上啊？”
“這位嫂子，學還是要上的，隻是內容不一樣而已。”王楠打斷婦女的說話。
“還可以上！”婦女有些驚喜，過了一會兒臉色有暗淡了下去，學了又能乾嘛？
“還要上學？”這聲音可謂是異口同聲，來自十來歲的幾個小孩。
也是這裡殺魚，可以算是熱烈吧！還是有很多小孩圍觀的，而且今天斷網了，沒電視看，沒有遊戲打，而且他們估計不用回去上學了，寒假作業也應該不用做了。
結果王楠扔來一個炸彈，還要上學。
殺魚少年劉昊宇也驚訝的看著王楠：“小楠村長，我們還要上學有什麼用？”
王楠沒有直接回答他們，而是這麼問道：“你們想當原始人嗎？就是那種吃草根，吃嫩葉，穿的就是兩片大葉子，至於武器就是隨手在哪裡撿的大棒子。你們想當嗎？這樣就不用上學了。”
大概有十來個孩子，齊齊打了一個寒顫：“不要當原始的人。”
劉昊宇腦子到底好使，就問：“小楠村長，你說當原始人不可能吧！就我們現在擁有的就不可能讓我當原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