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策看到來人,都忘記了疼痛,愣了下道:“夏姑娘?”
穀參一轉頭,看到夏田暖,趕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對夏田暖拱手道:“師父,您來了!”
彆看夏田暖隻有十六歲,穀參對這個師父打心眼裡佩服,麵對她的時候,不敢有一絲的怠慢。
態度都是恭恭敬敬的。
但看到師父來了,他心裡高興。
那天在薑北書院裡,他都跟著師父學了不少東西。
拜師後,師父當場教給了他給人急救的方法,還給他講解了一些醫術知識。
當然還給了他兩個藥方。
他當時激動的差點跪地哭出來。
那是不能治療的疑難雜症藥方。
師父對她簡直太大方了。
夏田暖點了點頭,走過去,給陳策看了看身體,然後把脈看了下道:“沒想到燒傷挺嚴重的,不過你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陳策虛弱的道:“多虧了穀大夫救我,我昨晚被救出來後,隻有一口氣了,彆的醫館都不收我,要不是我媳婦和兒子找人幫忙送來穀大夫這裡,可能都沒命了。”
穀參一晚上沒休息,把他的命給搶回來了。
他是中了迷藥昏迷過去了,所以大火的時候他根本沒發現。
說完話,陳策才反應過來,“穀大夫,你說的師父就是夏姑娘?”
穀大夫停職了脊背,與有榮焉的道:“那當然,我師父非常厲害,要不是有師父教導的急救方法,我未必能將你救回來。”
陳策聽著,心中震撼不已。
陳策一聽,趕忙道:“夏姑娘,求求你治治我的臉,我要是這個樣子回陳家,根本無法搶奪陳家的繼承權,他們會以毀容為條件,不允許我搶奪家族資源和繼承權。”
以前他對家業還沒爭奪的想法。
但他隻不過揭露了二房夫人的陰謀,找人搜集了朱管家做假賬貪家裡銀子的證據,然後讓人交給老爺子處理。
那邊就派人過來報複。
彆以為他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穀參也認真的看著夏田暖,心中忍不住期待了起來。
燒傷這麼嚴重,他師父真的有辦法?
夏田暖看了下道:“你這臉確實能治,我能讓你臉和身體都恢複如初。”
一聽這個,陳策激動的想笑,可燒傷很疼,他直接咳嗽了起來。
倒是穀參激動的手都顫了顫,果然還是師父醫術高,師父真的能將人治好。
頓了下,夏田暖看著陳策道:“不過,我有條件。”
“夏姑娘,您請說!”
夏田暖道:“我治好了你,你要為我做事,放心,不會讓你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之前在馬車上的時候,她拿著莊家的令牌,其實心裡想,如果當初治療莊少白的條件就是讓莊少白為她做事,那麼現在做很多事都會輕鬆很多。
不過當時沒想那麼多。
此時看著陳策的樣子,夏田暖改了條件。
“不過你也可以不答應,你該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為我做事的。”
陳策隻是略微一思索,就點頭道:“好,我答應。”
夏田暖都挑了挑眉,沒想到陳策答應的這麼快。
陳策在陳家長大,看人看事也有自己的眼力,他知道這個夏姑娘絕非池中物。
能力更是非凡。
夏姑娘說的對,能跟著夏姑娘做事,確實是他的榮幸。
況且連穀大夫都拜夏姑娘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