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一名五品官員被喊了名字,先是發愣,接著就是臉色慘白的站出來拱手:“臣,在。”
回答得有氣無力,證明他是多麼的憋屈。
“張新生。”
“範明。”
又有兩名官員被點名,無奈站了出來。
陳瀟雨看向並排的三人,冷淡地道:“你們三人,為這次科舉之中,朕欽點的前幾甲,其中陳漢還是榜眼,此次富江縣學習,機會難得,你們定要好好學習當地縣令治理地方的能力,三日後啟程,莫讓朕失望,退朝。”
陳瀟雨站起來,孤傲地交代一頓,轉身就走。
整個大殿之上,無數官員幸災樂禍地看著剛站出來的三個年輕人。
被點名了,算他們倒黴,誰讓他們是新科人才呢。
陳漢三人一個個喪著臉最後離開大殿。
範明這個年輕人最先沉不住氣地冷哼:“狀元不去,讓我一個第四名去做什麼。”
陳漢和張新生無語地看著他。
他們倆一個榜眼,一個探花,而範明隻排名第四。
張新生安慰道:“範兄不用如此抱怨,狀元已經外派為官了,不然他也跑不掉。”
範明很不高興地囉嗦:“往常前幾名都是朝廷重視之人才,為何女帝這,竟然對我等如此苛刻。”
“閉嘴……”陳漢皺眉:“莫要亂議論女帝之事。”
女帝這幾年的威望甚高,早都深入人心了,他們哪裡敢隨便亂說什麼。
範明張了張嘴,還是一句反駁沒說,畢竟這裡是皇宮。
張新生拱手道:“兩位兄台,今晚來張某家中一敘,共同商討去往富江縣事宜,如何?”
陳漢率先回應:“如此,勞煩張兄了。”
晚上,三人聚集在張新生家中。
一桌子的酒菜擺好,幾人幾杯酒下肚之後,終於說起來了正事。
範明最先忍不住地道:“兩位兄台,此次陛下派遣我等去往那個什麼富江縣,分明就是和發配無異呀,難道兩位兄台沒有什麼辦法麼?”
富江縣,那麼一個邊疆小縣,山高路遠的,去了簡直是受罪,和發配一樣了。
陳漢歎口氣:“能有什麼辦法,女帝親自點名,莫非範兄還覺得,可以讓陛下改了主意不成?”
這個,範明就沒那本事了,他還隻是個小小七品京官,還等著被派放去往好的地方當一任縣令,陸續提拔上來呢。
但是這個縣令絕對不包括富江縣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張新生這位新科探花,手裡舉著酒杯,悠悠地道:“我們這一屆的中舉之人,最為倒黴呀。”
這話,更是讓倆人麵色難看。
陳漢追問:“張兄,你既然晚上喊我二位前來,又是此次表現,一定有了辦法,不用賣關子了,跟我們說說如何?”
範明眼神一亮:“是呀範兄,如若有好方法可以不用去勞什子的富江縣,我範某定會銘記於心,感激不儘。”
“我哪裡有什麼好方法。”張新生微微搖頭苦笑:“咱們被點名,不就是因為咱們科舉考得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