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黎歌劇院到富爾維耶聖母教堂不到兩公裡,以路明非的腳程二十分鐘就能抵達。
然而在路程過半的時候,他便不由自主放慢了腳步。
無他,在橫跨索恩河之前,路明非順便去了趟聖文森特聖母教堂,在那裡駐足回憶了片刻那場由他親手策劃的求婚音樂會。
時至今日,回想起好兄弟抱得美人歸的畫麵,以及那個
而今天的他,帶著十分強烈冷峻的氣場,大步從外麵走來,看來這些年,蕭成做的事情,他全部知道,不能說是全力支援,應該是也毫無阻止。
“你怎麼會在世子府?”東方墨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他在意這個問題,所以他問的也是這個問題。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蕭川,雖然剛才他跟我說了那麼多,也有很多承諾,但是我也沒想到著急兌現的事兒,也沒有考慮太多。
既然殺不了,那麼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嚴黨那麼多人,一年半載也是肅清不了,大家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如都相互退讓一步。
蕭成看到我的樣子不由的鬆了口氣,伸手就開始在袋子裡拿照片,一張張的看下去,我清楚的看著他的臉色難看起來。
“唉……”林瑞生重重歎了口氣,今日皺皓戰死,己方大敗,戰士們的士氣已經跌落到了穀底。看來隻能等著明天,自己親自上陣了。
她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樣,是柔婉的,可她的性子卻極為剛硬,好像從骨子裡透出讓一般男人都自歎不如的硬氣來。
“有什麼怕的,我沒做過虧心事,你也不要裝神弄鬼。”我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吼道,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明白我害怕也沒有用。
她從沒覺得愛這個男人有什麼不值得,就算是當初離了婚,也從未後悔過,可是現在,她不得不慶幸自己終究還是等到了他專屬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