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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
蔣彥博一臉困惑地向武信道:“武祭酒,昨夜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韓侍郎發這麼大的火?”
方才韓休與武信一同來到這裡,衝著蔣彥博他們就是一頓狂噴,你們調查清楚再告狀,
弄得我們禮部顏麵儘失。
武信便將昨夜之事,告知蔣彥博他們。
“幾個小娃喝酒都能喝出治國之策?”
蔣彥博是不敢置信,“還能讓陛下和宰相交口稱讚?老夫怎覺得這如同兒戲啊!”
武信也懶得解釋。
另一個博士陸曉春道:“這背後定有人指點祁國公。”
武信搖搖頭道:“此番言論早先就有人聽說過,確實是出自無名之口,不像是臨時拿來應對的。”
蔣彥博道:“如此說來,武祭酒也信得那無名之徒?”
武信歎道:“既然禮部都不追究了,那咱們也沒轍啊!”
稍稍一頓,他又繼續道:“這樣,既然無名先生如此懂得調教,那咱們趁機將勸那些頑劣的學生去無名學院,至於那些好學生,咱們就好生對待。”
蔣彥博稍稍點頭道:“我看行啊!若是無名學院真將那些頑劣的學生全集中在一起,要不出事的話,那我蔣彥博就立刻離開國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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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已經塵埃落定,國子監自然也得給大家一個說法,國子監是非常謙虛地表示,是自己誤會了無名學院,其教育法有其獨到之處,同時為自己辯解,自己也是為學生們著想。
然後,他們開始以此為由,勸退那些頑劣子弟,鼓勵他們去無名學院求學,同時將好學生趕緊叫回來,親自給他們補課。
雙方也是一拍即合。
不管是家長,還是孩子。
不但能夠調教頑劣學生,還能順便調教文盲父親。
這簡直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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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熙他們也知道,無名學院擴招已經是在所難免,故此他們得及早做好準備。
西市。
中午時分。
一輛豪華馬車緩緩來到一鮮絕,隻見無名四少郎從馬車上下來。
光這一站,可就是雞飛狗跳。
可見狗頭鷲絕非是浪得虛名。
其實王熙對於這種威懾力,也談不上討厭,但今日見此狀況,不免皺了下眉頭,大步來到店裡,隻見樓下是空蕩蕩的,又跑到樓上,還是空無一人。
“咋回事?”
李誡滿眨了眨眼道:“不是說今兒正式出售新酒嗎?”
“真是豈有此理,小白老白在搞什麼鬼?”
幾人又急急下得樓去。
剛到樓下,就見白凝素已經站在後門。
“你們來此作甚?”白凝素問道。
“幸虧我們來了。”王熙道:“你們在搞什麼?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白凝素鬱悶道:“這還用問,新酒就是再好,也不及你狗頭鷲令人害怕。”
王熙道:“你難道就沒有告訴他們,我們已經是合作關係了麼。”
皇甫僧念淡淡道:“如果這樣說,那就更加不會有人來了。”
白凝素坐了下來,“還算你們還有自知之明,要是你們再多來幾趟,更不會有客人來了。”
哪怕酒鬼也惜命啊!
“彆廢話。”
王熙道:“我們跟你合作,是要掙錢的,你是商人你得想辦法,不能坐在這裡乾等。”
“你以為我不著急麼。”白凝素道:“但目前隻能等到冬天。”
“什麼意思?”王熙問道。
白凝素道:“這種烈酒若是在冬天喝,可供人暖身,到時我們會拿著酒去驛站那邊販賣,或許會受到客人的喜歡。”
“我可等不了冬天。”王熙是隻翻白眼。
白凝素反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王熙一翻白眼道:“也許我對你不該有過多的期待。”
白凝素心想,分明就是你們的問題,卻來怨我,你當我就不著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