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庚看到柳氏這種姿態,心中的無名火起,冷笑著:“是!我就是要讓他當個瘸子!這就是敢讓我不痛快的下場!”
薛庚此人,已經被寵到有些沒腦子了。
在侯府橫行霸道習慣了。
之前他也不隻一次地欺負薛琅,永昌侯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永昌侯並未乾涉,隻說是兄弟之間打鬨,讓他們自行處理。
所以薛庚還覺得,永昌侯會和之前是一樣的態度,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李氏聽了這話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庚兒!”
薛庚冷嗤了一聲:“母親,也就是你好性子,才被柳氏這個上不了台麵的賤人,還有她的賤女兒女踩在頭上欺負!”
永昌侯坐在主桌上,看著眼前的薛庚,臉色已經越發的陰沉。
這會兒已經氣到,直接摔了一個茶盞出來。
“孽障!”永昌侯看向薛庚咬牙罵道。
薛庚聞言,得意地看向薛琅:“瞧,就是父親也覺得你是個孽障!”
永昌侯恨恨的開口:“來人,把薛庚這個孽障給我捆了,扔到祠堂之中請家法!”
李氏見狀,連忙看著永昌侯大聲喊道:“侯爺!庚兒隻是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柳氏慣會用柔弱博同情的手段,她的兒女們,也學了這不好的手段!如今竟然要栽贓我的庚兒,還請侯爺明鑒!”
薛琅便是此時開口道:“父親,你快哄著大夫人一些,你不必為我,惹大夫人生氣……畢竟……琅兒也不想讓父親的日子不好過。”
永昌侯的臉色更黑了:“你的意思是,本侯在這後宅之中,還要看一個婦人的臉色嗎?”
“來人!把薛庚給我關入祠堂!”永昌侯大聲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