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這情景,她也心知肚明,若是她還敢明著動薛玉姣,隻怕主君又要動怒。
她之前不過是煙熏了熏那個賤人的眼睛,主君便罰她禁足,這次若非父親出麵,讓那個賤人鬆了嘴……隻怕她還被禁足呢。
要是自己今日再動手,隻怕薛玉姣那個賤人,會借此機會再一次請主君將她禁足,而這一次……她被禁足容易,想在出來就難了。
她的冷靜。
的冷靜。
不能中了玉姣的圈套!
沒多大一會兒,春枝就進來稟告玉姣:“側夫人,大夫人已經走了。”
玉姣有些失望,本以為……今日能讓薛玉容再次發瘋,她左右不過是吃一些皮肉之苦,倒是薛玉容,沒那麼容易翻身了。
沒想到薛玉容今日隻是來放了一番狠話,並未動手。
她的唇角又微微勾了勾,看起來薛玉容學聰明了呢。
……
玉姣雖然和薛玉容說了,蕭寧遠一會兒要回來,但實際上……蕭寧遠是去了西交大營。
玉姣琢磨著,蕭寧遠就算回來,也得很晚了。
直到傍晚時分,天空之中又飄了鵝毛大雪,玉姣推開門,往外張望了一下,見院子裡麵都是蒼蒼茫茫的一片,冷風冷雪的,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