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滿意的笑了,然後負手往前走去。
玉姣連忙小跑著跟上。
蕭寧遠拉開一間屋舍的門,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到屋內。
一進屋,玉姣就驚奇地打量著屋中的陳設,這屋中不似府中那般精致大氣,倒像是個庫房。
裡麵堆放了好些東西,瞧著雜亂無序,可又收拾得規規整整,不染半點塵埃。
屋子裡麵沒有床,隻在當中的地方,放了一個矮幾,旁邊又放了幾個蒲團。
蕭寧遠自顧自地坐下,並示意玉姣坐下。
屋中有些冷寒,玉姣舍不得大氅上的溫度,就裹著大氅坐下,身形纖細的小娘子,這麼一坐,就被大氅徹底包裹,隻剩下一個腦袋摟露在外麵。
織雪山莊的小廝進來送火盆。
蕭寧遠看到了,便吩咐了一句:“再添一個火盆,酒也溫一下。”
小廝忙不迭地出去了,心中還嘀咕著,主君什麼時候也怕冷了?之前來的時候,一個火盆都不要呢,至於酒?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瞧見伯爺要溫酒來飲。
主君這個人瞧著滿身矜貴,但在邊塞摸爬滾打了多年,身上早就沒了那些汴京城王公貴族們的驕奢。
尤其是每次來這織雪山莊。
他們都會覺得,主君不是那個金尊玉貴的伯爵府當家,更像是昔日那個霜寒邊塞的將軍。
小廝辦事很麻利,沒多大一會兒,就把火盆和酒送上來了。
玉姣此時算是明白了,蕭寧遠拉自己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問自己是否會飲酒,原來是想讓自己陪著他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