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聽到這,心中一定。
蕭寧遠如果隻是路過的話,那今天發生的事情,蕭寧遠並不知道。
玉姣如今知道了真相,是想告訴蕭寧遠的。
但她隻是想想並真告訴蕭寧遠的意思。
倒不是想一直把蕭寧遠蒙在鼓裡。
而是這件事,還有蹊蹺,玉姣覺得還需要慎重調查一下。
還有。
玉姣覺得,就算是自己要把這件事告訴蕭寧遠,那也不能由她來說……得選個彆的方式讓蕭寧遠知道。
她直接說,瞧著坦誠。
可蕭寧遠會怎麼想?
她在蕭寧遠的眼中,就是一個暗中懷疑此事,調查此事的人!顯得城府太深了。
她很清楚的知道,蕭寧遠喜歡她,是喜歡她的單純無知。
她不清楚,蕭寧遠若是知道,她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單純無知,天真善良的人,會不會繼續喜歡她。
而且這件事,一旦由她出麵捅破。
她便會站在風口浪尖上。
若到時候蕭寧遠還念著老夫人的養育之恩,她就裡外不是人了。
總而言之。
在玉姣看來,這件事得告訴蕭寧遠,但是還需要再調查一下,而是得通過彆的方式,迂回地告訴蕭寧遠。
玉姣看著蕭寧遠甜甜一笑:“主君,那我們現在就回吧?”
蕭寧遠微微頷首:“好。”
回府的路上。
蕭寧遠的馬車被巡查營的人攔下。
藏冬冷聲嗬斥:“大膽!忠勇侯府的馬車,你們也敢攔!”
巡查營的人,對著藏冬解釋了一番。
蕭寧遠在馬車之中聽到動靜,開口問道:“這是怎麼了?”
藏冬湊過來道:“聽說今日城中發生了凶案,這些人在捉拿殺手。”
玉姣聽到這,心中一驚,巡查營追查的,就是剛才在破廟之中殺人的凶手吧?
想到這,玉姣抬頭看了蕭寧遠一眼。
隻見蕭寧遠神色如常,並未有過多的反應,而是掀開了馬車的簾子,配合了檢查。
倒是那巡查營的人,借著馬車中的燭火,看到了顏色殊勝的玉姣,有些看直了眼睛。
蕭寧遠皺眉,將馬車的簾子放下。
藏冬冷聲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自然是可以的。”
玉姣打量著蕭寧遠,心中琢磨著,蕭寧遠知不知道,今天破廟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若那兩個去調查紫煙的人,當真是蕭寧遠派去的。
那蕭寧遠這會兒,沒道理不知道這件事,也應該會去處理這件事吧?
而不是,還這樣漠不關己的在馬車之中同自己閒聊。
這樣想著,玉姣輕聲道:“主君,你說這汴京城之中,怎麼會發生凶案?剛才那是又怎麼回事?”
蕭寧遠看向玉姣,含笑道:“怎麼?是怕了?不必擔心,就算真有什麼殺手,也不會到忠勇侯府作惡。”
玉姣道:“那主君,不好奇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蕭寧遠伸手,輕輕地敲了玉姣的腦門一下,笑道:“我好奇這件事做什麼?出了凶案,自有府衙和大理寺協同調查。”
玉姣見蕭寧遠如此,心中直犯嘀咕。
蕭寧遠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說死的那兩個人,其實不是蕭寧遠的人?
一直到就寢,蕭寧遠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好像這件事,和蕭寧遠沒有一點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