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啊!
永昌侯這人聰明著呢,知道報官後的結果,就是這侯位不保。
“生了個兒子沒用也就罷了,你竟也如此沒用,一點事情都辦不明白!若這件事真讓人捅出去,到時候整個侯府都落不得好!”永昌侯越想越生氣!
這李氏和薛庚,怎麼就會給他惹麻煩。
連帶著那薛玉容,在忠勇侯府也是個不成器的。
若不是玉姣也嫁過去了,現如今永昌侯府和忠勇侯府的關係,根本就不會如現在這般緊密。
可再看看柳氏,和柳氏的孩子們。
玉慈雖然和離了,可到底也沒拖累娘家。
至於玉姣和琅兒,更不用說了,那是一個賽一個的出息。
李氏被永昌侯這樣罵著,心情自是不痛快的,但這會兒,她忍著心中的脾氣問道:“侯爺,那你說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辦?”
永昌侯怒目看向李氏。
沒想到李氏的神色之中竟然沒有半點悔改之意,反而理直氣壯地問他這些。
李氏又道:“我知道侯爺生氣,但是咱們家裡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事情。”
永昌侯看向李氏問道:“解決?除了給錢還能怎麼解決?”
李氏眯了眯眼睛:“若是能用給錢為餌,釣出來,究竟是誰行此卑鄙要挾之事,將此人斬草除根,方可永除心腹大患!”
永昌侯聽了這話後,就瞪了李氏一眼,冷聲道:“我們的賬以後再算,至於這件事,就按照你說的來辦!”
玉姣自然知道,李氏不可能安分給錢。
所以等著到了約定的時間。
玉姣根本就沒有去那畫舫之中等著,隻在畫舫之中留下了紙條,上麵寫了更換地址的事宜。
這次,玉姣將地址選在無水橋。
永昌侯和李氏,本來早就派人埋伏在畫舫了,如今往無水橋那調集眾人,目標就顯得太明顯了。
況且,時間上也來不及。
畢竟那上麵寫了,一炷香的事情。
若是一炷香的時間李氏和永昌侯沒有到地方,那她便把寫滿秘密的紙,從無水橋上灑下去。
不出半日,整個汴京城都會知道,永昌侯府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李氏和永昌侯,最終還是到了無水橋。
兩個人站在此處,四處環顧,根本就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而此時的玉姣。
站在不遠處的酒樓上,看著那李氏和永昌侯。
無水橋上,有一個人投擲出了一個包著石頭的紙條,這石頭上還連著一個布口袋。
紙條上寫著字:“將銀票放入布袋。”
李氏和永昌侯還想拖延時間,可就在此時,無水橋上已經有人一張寫了字的紙飄下來。
李氏嚇了一跳,生怕這上麵寫的是薛庚徇私舞弊的事情。
李氏一邊去追那張隨風飄著的紙,一邊看著永昌侯怒聲說道:“還愣著乾什麼!”
永昌侯沒了法子,隻好將銀票放了進去。
那錢袋迅速地收回到無水橋上。
等著永昌侯讓跟來的家丁跑上橋的時候,橋上行人往來如織,根本就分不清,是誰做的這件事。
玉姣見事情已經成了,就從酒樓裡麵走出來,直接往無水橋附近的一個巷子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