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手裡出事的,能不著急嗎?這可是皇子啊!是雅妃娘娘唯一的兒子。
如果他真成太監了,他們這個隊伍的幾百人都必定要掉腦袋的呀。
“斷了?”龍淺緩緩睜開眼睛,“什麼東西斷了?手,還是腳?”
她其實想問斷了多少,紅綢姐姐居然真的完完全全斷了他的後路嗎?
“不是。”隊長淚聲俱下,“是命、命根子,王爺他……被偷襲!斷了命、命、命根子。”
“小人聽說淺郡主擅長動刀子,縫、縫合傷口,不知道這……還能不能縫上去?”
雖說旭王罪有應得,但在場的黑騎軍連同丘山在聽見隊長的話之後,神經都不自覺繃緊了幾分。
斷了,還能縫上去嗎?縫上又如何?還有使用價值?
“這事我幫不了忙。”丘山拍了拍腦袋。
表示他藥效還沒過,還暈著呢。
隊長見神醫搖頭,隻能將希望鎖在龍淺身上:“如果太子妃和丘神醫都不願意幫忙,王爺這輩子就……”
身為男子,他哭得比女子還要猛烈。
就像財神爺在他手裡滑下,破碎了一樣!這輩子都沒有財富了,能不傷心嗎?
更有甚者是沒有這輩子了,王爺一定會將他們全部殺掉的。
“丘神醫,太子妃,請你們想想辦法!”隊長俯下身,“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救王爺啊!”
“誰這麼殘忍啊?”龍淺坐起來,敲了敲肩膀。
一輛馬車睡五個人太擠了!腰酸背痛的。
雲紅綢沒說話,旭王三番四次打龍淺的主意,她隻是乾了太子殿來不及乾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