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再次嘩然,而黎苑顏的心中則更加複雜。這塊神秘玉佩的出現,似乎預示著她的生活將不再平凡。
就在眾人沉浸在對未來的猜想中時,乾淵輕輕拍了拍黎苑顏的肩,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我們,拭目以待。”
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一道意味不明的身影。黎苑顏握緊玉佩,心中五味雜陳,耳邊似乎還回響著乾淵的話,以及四周仆人們的議論聲,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個新的開始,充滿了未知與挑戰。
“王妃,您這下可成了王府的焦點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
一名仆人悄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黎苑顏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帶著幾分神秘:“誰知道呢,未來總是充滿變數,不是嗎?”
她的話語落下,四周一片寂靜,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展開的新篇章。
乾淵的憤怒如同夏日雷雨,來得急也去得快,留下一室狼藉與尷尬的沉默。子纖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再度觸動龍鱗,“王爺息怒,微臣鬥膽問一句,王妃究竟說了什麼讓您如此動怒?”
乾淵的眼神躲閃了一下,似乎觸及了某種隱痛,“沒什麼,不過是些夫妻間的拌嘴罷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落寞,仿佛是在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答案。
子纖見狀,心下有了計較,但麵上依舊保持著恭敬,“王爺,夫妻間的小摩擦很正常,若是有誤會,解開便好。王妃她,畢竟也是頭一次做人家的妻子,或許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
乾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不懂表達?嗬,她倒是很擅長,用她的冷漠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
外間傳來了腳步聲,一名小廝匆匆而入,行禮後急急說道:“王爺,府外有位道士求見,說是能解王爺心頭之憂。”
乾淵眉頭一皺,心中雖然不悅於這種時機出現的道士,但想到近日種種不順,還是揮了揮手,“帶他來。”
不多時,一名穿著破舊道袍,手持八卦鏡的老道士被領進了屋。他環視一圈,最後目光定在乾淵身上,慢悠悠開口:“王氣蒙塵,情孽糾葛,貧道觀王爺麵相,恐有情劫未了。”
乾淵冷哼一聲,“道士,你若不能給出解決之道,休怪本王無情。”
老道士嘿嘿一笑,從袖中抽出一張黃符,“解鈴還須係鈴人,王妃心中所想,王爺需親自探尋。此符贈予王爺,於滿月之夜貼於王府東北角,或可助您一臂之力。”
乾淵半信半疑地接過黃符,那道士卻又丟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情之一字,最是微妙,切莫讓外物迷了心智,亂了陣腳。”
言畢,他便如同來時那般,飄然而去。
子纖望著道士離去的背影,轉身對乾淵說:“王爺,這道士雖然神秘兮兮,但似乎頗有門道,不妨試試他的法子。”
夜深人靜,月光如洗,乾淵獨自站在王府的東北角,手中握著那張黃符,心中五味雜陳。最終,他還是將黃符貼在了牆壁上,心中默念著黎苑顏的名字,希望能借此解開兩人之間的心結。
幾日後,京城內突然流傳開了一個傳言,說是有人在夜半時分看到乾淵王府方向有異彩衝天,伴隨著奇異的香味,引得無數百姓議論紛紛。
茶館裡,幾位閒談的路人正熱議此事,“你們聽說了嗎?乾淵王爺那裡出了奇事,據說有仙氣繚繞,怕不是得了什麼仙緣。”
“嘿,仙緣?我倒覺得是王爺心病難醫,找的什麼江湖騙子搞的鬼把戲。”
“你們都不懂,我聽府裡的丫鬟說,王妃這些日子心情好了許多,王爺也是,兩人關係似乎有了好轉。”
“真的?那可真是奇了,難道真有道士能解情仇?”
“誰說不是呢,咱們這些人啊,也就隻能在這兒羨慕嫉妒恨了。”
這段對話不經意間被剛走進茶館的乾淵聽到,他嘴角浮現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看來,不管那道士是否真的通仙,至少給了他一個契機,讓他與黎苑顏的關係出現了轉機。
正當人們議論得熱火朝天,乾淵輕咳一聲,引起眾人注意,“諸位,傳言之事,實屬誤會。但有一點不錯,本王與王妃確實有所誤會,現已冰釋前嫌。”
眾人聞言,皆是震驚,隨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驚歎。
乾淵的決定讓子纖略顯為難,但迅速調整表情,恭敬地回應:“遵命,王爺。隻是,依奴才之見,兩位側妃初來乍到,或許應先讓她們適應王府生活,逐步安排見麵更為妥當。”
乾淵挑眉,似乎有些不解其意,“哦?子纖,你何時也開始顧慮起這些繁文縟節來了?本王的命令,執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