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醫匆匆趕來,一番檢查後,對著乾淵恭敬道:“王爺,小姐這是急火攻心加上體力透支所致,調養幾日即可恢複。”
乾淵麵色凝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示意侍醫退下。他坐在床邊,望著昏迷中的黎苑顏,心中的情感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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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小姐她……”
珠珠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在乾淵抬手製止下,哽咽著停了下來。
“我知道。”
乾淵低語,眼神複雜,“是我太過大意了,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
珠珠愣住了,她從未見過乾淵如此自責的模樣,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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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黎苑顏悠悠醒來,發現自已躺在熟悉的房間,窗外鳥鳴花香,陽光灑在床沿,暖意融融。珠珠在一旁打盹,聽到動靜立刻清醒過來,眼中泛著淚光:“小姐,您總算醒了!”
“我……發生了什麼?”
黎苑顏努力回憶,卻隻覺得頭昏沉沉的。
“是王爺及時將您送回來,還親自守了好幾個晚上呢。”
珠珠小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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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苑顏聞言,心中五味雜陳,既有意外,也有難以言喻的情緒。她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他現在在哪裡?”
珠珠有些遲疑,但還是答道:“王爺說處理完政務就會來看您。”
正當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珠珠急忙閃身讓開,隻見乾淵緩步入內,麵色已恢複了往日的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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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乾淵的話語簡短,卻飽含關切。
黎苑顏勉強撐起身子,目光直視著他:“那天……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乾淵沉默片刻,最終坦誠相對:“因為我害怕麵對自已的感情,更怕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我錯了,我沒有意識到,我的逃避對你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黎苑顏怔怔地看著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周圍的世界仿佛靜止了,隻留下兩人心跳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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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黎苑顏開口,卻被乾淵輕輕打斷。
“先彆說,聽我說。”
乾淵的眼神堅定,“無論你父親的事結果如何,我會儘全力。而你,不應該承受這些。從今以後,我會站在你這一邊,保護你。”
黎苑顏的淚,終於滑落,滴落在被褥上,漾開了一片小小的水漬。她從未想過,那個總是疏離的乾淵,會有這樣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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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乾淵伸手捂住了唇。
“一切等你好了再說。現在,你需要休息。”
他溫柔地替她掖好被角,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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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珠珠與其他仆從們竊竊私語,不時偷望屋內,滿臉的驚奇與欣慰。
一位年長的仆婦低聲感慨:“這世上,還有什麼比真心相待更讓人動容的呢?”
珠珠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小姐,王爺,你們一定要幸福啊。”
屋內,乾淵輕柔地關上門,留下一句未完的承諾在空中回蕩:“我會讓你看到,真正的我。”
大夫愣住了,手裡的藥箱差點掉落,周圍的人也是一片嘩然,就連床上昏迷的黎苑顏似乎都感受到了這股冰冷的氣息,眉頭皺得更緊了。
“王爺,這……這可使不得啊!”
大夫顫聲道,他行醫多年,從未見過有人要求給自已王妃下打胎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