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一起不方便,這樣確實好多了,隻不過白家多一些費用了。
“這個你拿著,剛剛白管家硬塞的,不要都不行。”萬長生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
梅娘打開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相公,十兩,這白家太大方了吧?”
萬長生也一驚:“估計是看著大公子的麵子上,畢竟我是平安的爹,平安又是大公子的徒弟,這次大公子對白家的恩不小,我們這是走運了,你收著吧。”
梅娘喜滋滋地收好銀子,往年五年她不過存上十兩,現在人家一個紅包就給了這麼多,她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將來,她手裡會有府城的田契房契。
再也不用回到鄉下,再也不用背負曾經寡婦的身份。
“相公,離開老家後,平安就是你的親兒子,我們就是嫡嫡親的一家人。”
萬長生笑著跟她點點頭,狠狠地咽下一口飯。
他的心裡泛著酸,平安說不定真的是他唯一的後代,就算是以後還能生,也不一定有兒子,他當然做夢都想三個人成最親的一家子。
二十六歲了,他跟所有人一樣,心心念念都想有兒子,平安就像是他夢裡親生的,哪哪都長在他心尖尖上。
白家軒傍晚前剛換過藥,這會兒安安靜靜地在休息。
孫思成打發如意先去休息,下半夜剛好接手。
他自己趁空教小徒弟一些基本的醫術,比如診脈等等。
診脈平安當然會,前世他的西醫算是一絕,中醫也花了不少心思,但到底沒有真正跟名醫後麵學,如今遇上師傅,他自然如饑似渴地跟著學。
該遮的當然要遮,沒有人生而知之。
但這一世他的記憶力特彆的好,比前世更勝一籌,這個他不想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