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今日上午,霍家人就匆匆過來,聲稱老夫人隻服過一次藥,沒多時人就暈過去了,這事霍家已經鬨到衙門去了,我過來時,那老夫人到現在還沒有醒。”
“霍家?縣學學政?”
“大公子,就是他家,霍舉人特彆孝順他娘,不過鬨上衙門是他兒子的事,他本人可能並不在場。”
“走吧,去看看。”
孫思成多少有些不舒服,隻一天功夫,就鬨到了衙門,這是不給孫家麵子呀。
生病的事,瞬間都有變化,怎麼能輕易就斷定是醫者的錯?
這個王大夫他還是清楚的,醫術不錯,人很謹慎,也在固縣百草堂行醫多年,不可能一服藥就讓病人暈過去。
隻能說,這個病人的病情已經到了要暈的程度了,王大夫隻是不湊巧罷了。
再說,頭日看的病、開的藥,應該昨晚就吃了,今日一早再服第二次,怎麼說是服下第一帖藥就暈過去呢?
平安匆匆去後院跟父母說了一下,二強忙跟上去,表弟去哪他自然跟著。
梅娘看著兒子的小背影,心又忐忑不安起來。
“相公,行醫這麼忙嗎?我們讓兒子學醫是不是錯了?”
“娘子,日後在孩子麵前千萬彆說這種話,首先是平安喜歡醫,再就是遇上孫大公子這樣的好師傅不容易,行醫難,世上乾什麼不難?
一個成年男子,辛辛苦苦乾一日,不過三五十文,還一天忙到晚,當大夫的不過是動動腦子,再說,大公子也說過會找人教咱平安學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