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這陳柯竟然是個風流浪蕩子,大婚之夜就去了院子裡的通房內。
從此對麵房間夜夜笙歌,而她這裡卻從無踏足。
此時對麵歌聲不斷響起,是那個賤婢在勾引世子彈唱。
恃寵而驕仗著薛映雪不得寵,這個低賤的通房丫頭荊楚都敢給她這個當家主母臉色看。
“呸!”丫鬟氣得直吐口水:“聽說這個通房荊楚就是個揚州瘦馬,果然是下賤坯子。”
“要不是我家夫人身體有病,怎麼可能不得世子爺的寵愛!”
“咳咳咳!”薛映雪捂著帕子咳嗽起來,雪白的帕子上都是紅色的血。
“這肺癆是從娘胎帶出來的,我這身子活不了多久了!”
她不甘心,憑什麼自己身份尊貴不得寵愛,還有這麼一個虛弱的身體。
畫麵轉而來到半年後,世子府裡麵張燈結彩。
知道的是迎娶一個揚州瘦馬做妾侍,不知道還以為是世子娶妻呢。
外麵到處都很喜慶,唯獨隻有薛映雪的房間裡滿是濃烈的藥味。
“咳咳咳!”她躺在床上顫抖的去拿外麵的藥碗。
‘嘩啦!’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紅色喜服的女人走了進來。
嫵媚風騷媚骨天成,特彆是她那纖細的腰肢不愧是經過特殊調教的尤物。
“哎呀,這不是夫人嗎?”她抓起桌子上的藥碗倒在了地上。
趾高氣揚俯視著病入膏肓的薛映雪:“今日是我嫁給世子的日子。”
“你說你為什麼不早點死,你死了我就可以嫁給世子當妻了,也不必屈嫁為妾。”
“你,你說什麼!”薛映雪憤怒不已:“你這下賤的東西,就憑你的卑賤的身份你這輩子都不想當妻。”392887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