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海雖已退休,但之前長年居於高位,上位者的氣場蔓延開來,許庭國這個色厲內荏的花架子根本就招架不住。
更彆說南文海身邊還站著一個同樣淩厲的南天陽,以及好幾個凶神惡煞的私人保鏢。
許庭國知道,自己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他自己乖乖答應,或許還能少受點威脅和少吃點苦頭,如果堅持下去,隻怕是半點好處都討不了。
“要我答應放南梔離開可以,我有個條件。”許庭國眼珠子轉了轉,事到如今,既然他們胳膊擰不過南家的大腿,那不如把利益最大化。
“嗬……”
南文海輕蔑地嗤笑出聲,“許庭國,我是給你臉了是吧!”
“讓你都以為自己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了。”
“父親,不如交給我就好。”南天陽在一旁淡淡的開口,“我也想為妹妹做點什麼。”
“天陽,你是小輩,你要為你妹妹做點什麼,那你去對付許瑤瑤就好。”
“大家都是做父親的,許先生知道為自己的親女兒謀前程,我這個同樣是做父親的,又怎麼能夠落後許先生。”
南文海語氣裡麵充滿了鄙夷和諷刺,許庭國怎麼聽都覺得不是好話。
並且,威脅意味還十足。
“南先生,我要求你們放了我女兒和我老婆。”許庭國不管不顧的開口:“不然的話,你們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麵,我也不會同意讓南梔離開。”
“你們南家是家大業大,但是我許家是A城首富,我們許家也不帶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