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煜在電話裡麵也沒多說多問,說了句“好”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女兒從前在許家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南文海把另外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傅煜,“這裡麵,是許家這些年來,讓我女兒輸血的次數。”
“傅律師是個聰明人,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想知道,傅律師對許老夫人這個人,是怎麼看的。”
“當然,我們還知道,傅律師是許老夫人從孤兒院收養的,但是養傅律師的錢,其實是我女兒出的。”
南文海說著,又拿了另外一份文件遞給傅煜。
“我們從前從沒想過,自己的親生女兒另有其人,如果知道這些年我們一直養錯了孩子,決計不會等到女兒二十歲才去找她。”
“我在調查我夫人當初生產的那個醫院,但是時間太過久遠,當初參與的醫護人員很多都下落不明了,就好像有人刻意抹去了他們的痕跡。”
“不過,這些都可以退後一步說。”
南文海頓了頓,仔細看著傅煜的表情變化,傅煜神色嚴峻,眼神專注地查看著他給的文件,越看,傅煜的唇瓣越是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最後握著文件的手指,更是用力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南文海把傅煜的反應儘收眼底,沒見麵之前,他不確定傅煜是不是許如意的人,但是現在見到了,他就確定,傅煜不是許如意的人。
“南先生,南梔已經準備要脫離許氏了,她和許家,也早就在許瑤瑤回許家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了關係。”…。。